向镇东听到我的话更是愤怒,叫道:“向镇北居然还想去告状?”
我呵呵笑道:“大公子,事情可是你先挑起的,可怪不得别人。”
向镇东怒道:“这家ktv我早就在筹备了,你当时都还没当上平西路话事人。”
我说:“但后来你知道了啊,可你还是挖了我的人。”
向镇东怒道:“我挖的是九龙城的人。”
我说:“九龙城有我的股份。”
向镇东说:“呵呵,现在你嚣张了啊,想怎么说怎么说?”
我说:“你要不信,咱们可以到总堂请大家评理,我到时再把入股协议书拿出来。”
向镇东怒道:“陈小羽,你有种,你把电话拿给道哥。”
杂种也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就要和道哥继续谈,我当即将手机交还给道哥,道哥再次走到窗户边和向镇东谈话。
道哥一向比较中立,和各大堂主的关系都还不错,所以向镇东找了他来当和事佬。
道哥和向镇东谈了很久,到最后,只见道哥不断点头,随即挂断电话走了回来,坐下后说:“小羽,真的一点都不能让步吗?”
我说:“道哥,是他做在先,怪不得我。”
道哥点了点头,说:“那好吧,你说的两个条件他都答应,不过大公子有一个要求。”
我说:“他还有什么要求?”
道哥说:“你听我说完再发表意见。”
我说:“好,道哥你说。”
道哥说:“大公子说管理费照交,但你的人从今天开始,一律严格禁止进入皇朝。”
我呵呵笑道:“交了管理费,却不接受我们的保护,他不是吃亏了?”
道哥说:“这个你不用管。”
我说:“那行吧,就这么定了,管理费交给小辉,我现在的账务一概由他负责。”
道哥说:“我会转达。”
就这样,我和向镇东达成了一项私了协议,他交管理费,并开除红姐等一干从九龙城过去的人,我的人不再踏足皇朝,双方暂时保持和平相处。
和道哥谈完后,道哥和我随便聊了几句便离开了九龙城,我本想挽留他多坐一会儿,但他说还有事情。
我和谢七、小海等人送道哥出的九龙城,在门口目送道哥离开,小海自然少不了要吹一会儿牛逼,说真是想不到啊,向镇东居然也会低头。
我笑了笑,心中却在想,向镇东居然妥协,和之前的态度有些变化,再加上飞鸿被智哥除名的事情,杂种也太能忍了一点,这事有些不寻常啊。
当天小辉那儿就收到了向镇东打给他的应该交的管理费,和九龙城一样,数额是八万,对我来说,又着实增加了一笔收入,并且还不用办事就能获得。
小辉笑得不行,说大公子这次可是吃了一个憋。
除了管理费交了,向镇东还开除了红姐和花姐以及她们手下的小姐,红姐和花姐到皇朝那边,本来是奔着向镇东这个靠山去的,但没想到开业没几天就被开除,竹篮打水一场空,同时就算想回九龙城也已经不能。
……
一眨眼,就到了智哥出院的头一天,我想到智哥要出院,心里蛮高兴的,但一直觉得向镇东在平西路和战堂投入那么多精力和资源,不太可能会就这样算了,所以还是非常小心,特别再打了一个电话给小辉,询问他那边的人盯梢有没有什么发现。
小辉说还是没有,飞鸿一切如常。
我去了一趟医院,到医院的时候,智哥正在接受治疗,江琳也在,江琳看到我一副很不待见的样子,脸色极不好看,我也没主动找江琳说话,虽然我已经消气了,可我还是明白,除非我铁了心和江琳走下去,否则不要招惹江琳。
等智哥治疗完,我笑着问智哥:“智哥,今天感觉怎么样?”
智哥笑道:“好得差不多了,医生的话有些保守,其实哪用继续住院啊。”
我笑着说:“为医院抓收入是一方面,尽可能地避免风险,承担责任又是另外一方面,也很正常。”
智哥说:“可我在医院待了这么久,闷得慌啊。小羽,明天出院我们打一桌怎么样?”
我笑道:“智哥,你和我打台球,不怕被虐吗?”
智哥笑道:“玩玩,哪有什么虐不虐的。”
我笑道:“要不一万块钱一局。”
智哥说:“算了,自己兄弟赌钱伤感情。”
我笑了笑,说:“智哥,明天我来医院接你,等你出院,咱们一起为二公子效力。”
智哥说:“好,但你可要继续再接再厉,努力提升实力,要不然你拖我后腿,我可不干。”
……
和智哥在医院一直待到晚上十二点,我才和江琳出了医院,在外面看到江琳要拦出租车,我走过去,说:“琳姐,要不我送你吧。”
江琳回头白了我一眼,说:“谁稀罕坐你的车啊。”
我说:“琳姐,我的车子你还没坐过,我求你了,满足一下我的小小虚荣心。”
江琳再看了我一眼,说:“陈小羽,你不是很生气,要和我断绝关系吗?”
我说:“我再生气,你也是我琳姐,是吧。”
江琳说:“哼!还算你会说话,先说好,今天是你求我的,可不是我想坐你的车。”
我说:“上车吧。”随后给江琳打开副驾驶的门,让江琳上车。
启动车子,江琳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还挑剔我的车子,说:“几十万买这辆车,内饰也不怎么样,动力好像也不强,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一边开车,一边说:“觉得造型好看,所以就买了。”
江琳说:“所以我说你这个人肤浅。”
我张口就想说我肤浅你干嘛还喜欢我?话到嘴边,觉得这个话题不合适,又忍了回去,笑道:“我是肤浅啊,一无是处。”
我自己承认,江琳倒不好再说什么了。
送江琳到了智哥家楼下,江琳下了车,还鄙夷了一下我的车技,说晃得她头都晕了,随即一副不耐烦的语气说:“要不要上去喝杯咖啡,别乱想,我可没其他意思,只是看你大老远送我过来才请你喝咖啡。”
我看了一下时间,说:“还是改天吧,现在太晚了。”
江琳冷哼一声,说:“你这个人从来就是这样,不识好歹,好心当驴肝肺。”
我笑了笑,也没和江琳计较,说:“走了。”原地掉头,开车回住处。
通过后视镜,我还看到江琳一直在目送我,其实也有那么一点点感觉,想回去跟她说几句话,但最后都忍了下来。
江琳不适合我,她太强势,而我现在并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所以,我只能和她保持距离。
回到住处,我姐已经睡了,去洗手间洗了一个澡,感觉困得不行,上了床便拉过被子大睡起来。
睡得正香,隐隐约约听到一阵电话铃声,我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感觉头疼欲裂,看了一下屋里的钟,见才三点过,才睡了一个小时左右,真要命啊。
心中有些不耐烦,谁这么晚打电话?
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见是江琳打来的,心中思索,难道我今晚送江琳回去,她对我又有什么想法?
一接听电话,就听江琳在电话那头哭道:“小羽,我哥出事了!”
听到江琳的话,我登时如被雷轰了一下一般,整个人都懵了。
我一直担心智哥,今晚更是在医院陪智哥到晚上十二点,就是怕向镇东那边不甘心,他会出事,但没想到还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