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新正跟肖熊建听了王耀莫的话,只能止住脚步待在原地,目送理事长几人坐着电梯下去离开,
梁新正看到理事长几人搭乘的电梯下到一楼后,才按了另一部电梯下去,等到他们来到酒店门口,就看到了理事长的车开进了马路上的车流离开了,
看到理事长几人离开后才出现的鲁直,连忙来到梁新正的身边候着,梁新正看了一眼鲁直让他去把酒店房间退了,便黯然走到了车里坐下,
梁新正看了一眼也坐进来的肖熊建,打开烟盒抽出了一根烟,却被肖熊建截胡了,
梁新正没说什么,又从烟盒拿了一根烟出来,静静的点上抽了起来,一时车里只有梁新正跟肖熊建抽烟的声音,
在半根烟快抽完的时候,鲁直办完手续回来了,打开车门见车里的氛围也没有出声,默默地等待梁新正的指示,
“走吧。”梁新正将手中的烟蒂扔出窗外,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酒店说道,
很快车就滑进了车流远去,梁新正看着消失在视野中的酒店,缓缓关上了车窗。后来多年以后梁新正经过自己的努力成功进入了京市,成为了副部级,就是后话了。
这边陈兴国几人继续开着车一路向南驶去,陈兴国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路景,出声道,“小陈,走从海市到湖市湘村这条道路吧。我想看看海市这样的繁华之地有没有像忻市那样的混账。”
“是。”陈力听了陈兴国的话后,在下一个高速路口拐进了前往海市的方向,
王耀莫看着车往海市的方向驶去,朝一旁闭目养神的陈兴国道,“没想到设置了新的奖罚令,又加设立了监察部,还有这么多的不平事。”
当初一系列制度出来,不少人露头就被落马,甚至其中还有几个已经是中心位置的人,
那时候王耀莫已经觉得差不多了,甚至觉得陈兴国手段太过绝情,毕竟到达这样的位置,可是也付出过不少功绩的,
但是后来他听了陈兴国的话,也在反思自己,曾经的辉煌如果都拿来当做如今残暴不仁的挡箭牌,那真的能简单的以功过相抵吗。
那些人过往的辉煌功绩已经获得了该有的地位跟遵从,难道不已经是对他们辉煌功绩的一种奖励。
但是要想让这个奖励持续越久甚至想福泽后代,更应该兢兢业业用自己现在的位置,自己的权利为人们做出更多的福利帮助。
而不是用这些地位来鱼肉乡里,忘记本心。这岂不是本末倒置。所以绝不能简单的功过相抵,因为这功这过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我也没想到,普通生活里还有这么多的不平事。”陈云宇听了王耀莫的话也有些愤慨,
他一直觉得自己努力保家卫国,为国为人们扫除危机,打击恐怖不安分子,人们肯定是能安居乐业的。
但是没想到在平和的外表之下,他们努力用命换来的太平,却成为了一些人贪婪繁衍的场所,他们认为应该过上幸福生活的人们,却时不时遭到那些贪婪之人的鱼肉跟压迫。
陈云宇的心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的无力跟愤怒,不管是他们这些拼命抵挡外敌的部队士兵,
还是像父亲跟王叔叔,秦叔叔这样的人兢兢业业为了国家的安定繁荣,一直在不停劳心劳力的工作,奉献。他们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努力让国家人们过得更好更富有。
可是他们的努力,却最后送不到普通人们的手中,中间都被那些混账玩意给强占私拿,别说人们愤怒,他们更愤怒!
他们努力了这么多,普通人们却享受不到,人们会怎么想他们!?人们会不会觉得他们做假做套,根本没有用心管理做事?!
可是他们明明什么都做了,甚至做的比人们看到的还多,他们恨不得鞠躬尽碎死而后已换来的果实,却送不到他们人们孩子的手中,
“父亲,他们的确该受到制裁了。他们受不到该有的惩罚都对不起我们这些无数人拿命拿功绩换来的太平跟富足!
他们凭什么可以向这些钱财伸出他们肮脏的手!他们凭什么可以随意处置我们拿命护下的人们!父亲,我们必须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云宇”王耀莫听了陈云宇的话,心中一震,随后便也觉得陈云宇说得对,“老陈啊,云宇说得对。
不能让我们这帮老骨头,这些个鞠躬尽瘁的人做的果实都为他们这群祸害做了嫁衣!要不然我们死不瞑目啊!
我们要是不处理掉他们,我们也是变相的助纣为虐啊!那太寒了那些努力做事的孩子们的心了!”
“老王,我都看在眼里,你放心,我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陈兴国睁开眼,透过挡风玻璃看着车子前进的方向,缓缓道,
“说得对,一个都不能放过!老陈,我这条老命就交到您的手中,您让我怎么干就怎么干,还有国安,他们誓死恪尽职守,绝不放过任何一个祸害!”王耀莫道,
“父亲,儿子也是。我的部下他们也绝不允许他们拿命守护的一切被那些混账祸害给收割伤害!”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借这次的巡查好好的查探一番,看看都是哪些个混账玩意无法无天!”陈兴国道,
“好!”陈云宇跟王耀莫相视一眼,齐声回道,
车子一路往海市开去,第二天傍晚他们就到了海市嘉区
陈力正打算将车开到一家看起来比较好些的酒店,却被陈兴国拦住了,陈兴国道,
“既然是出来巡查的,老住这些酒店能看到什么,我们应该住些有烟火气息一些的,才能更亲切的了解到人们最真切的心声。”
陈力听了陈兴国的话有些犯难,“那理事长,我们该去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