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妍死死的盯着姚瑶，问了一句：“你说孩子是顾清衍的，是因为每天晚上他都和你在一起是不是？”
“是啊。”
姚瑶害怕的点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相信我？”
“不是相信你。”
季知妍已经想通到底什么情况了：“那玩意儿用了顾清衍的脸。”
什么意思？
姚瑶震惊的看着季知妍：“你想说什么？”
“你肚子里怀的，不是人。”
季知妍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昨天晚上，我已经抓了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东西，应该是他化成了顾清衍的脸，和你度过了荒唐的一段时间。”
“你在胡说什么东西？”
姚瑶皱着眉头看着她：“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你也说？好歹还是华清的人呢，一点儿分辨能力的是非都没有！”
“是我说的，不是我听别人说的。”
季知妍知道这么说不容易被人相信，尤其不会被坚信自己和顾清衍有了情况的姚瑶相信。
所以她冷眼看着姚瑶：“我不想和你废话，我会取出这个孩子，让你回归正常的孩子。”
“不！你凭什么这么做？”
姚瑶直接拒绝：“你凭什么动我的孩子？”
“凭他不是个人！”
季知妍咬着牙：“你个蠢货，你不知道顾清衍基本上都在忙吗？怎么可能有心思去和你做那样的事情？”
“就算他没在忙，你想想自己的身份，高三学生！他会和你做这种荒唐的事情吗？”
“你不懂事，难道他也不懂事吗？”
我怀疑你在骂我，但是我没有证据。
顾清衍沉默片刻，也没有出声打断。
姚瑶冷哼一声：“季知妍，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鬼，有什么证据？”
“证据怕是你不敢看！”
季知妍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只想快刀斩乱麻，伸出手抵在姚瑶的面前，继续说道：“姚瑶！你看好了！”
说着，她将昨天晚上的事情直接显现在了姚瑶的面前，还不忘将原来男鬼的形象还原出来，让姚瑶看清楚，那根本不是什么顾清衍。
这行为让顾清衍微微皱眉，但还是安静的看着。
等把所有的东西都看完之后，姚瑶也没有相信：“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胡乱编造出来的东西。”
“以现在的科技，能让我直接合成视频让你这么看吗？”
季知妍气不打一处来，这女人，不但不到黄河心不死，而且还脑子没有逻辑！
“当然可以。”
姚瑶嘴硬的看着对方：“你是华清的，你想要什么没有？”
季知妍气极反笑：“说实话，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我倒是有些怀疑，你根本考不上大学！”
“关你什么事？”
姚瑶白了她一眼，起身就要离开：“不管怎么样，顾清衍必须认这个孩子，我这就回去和季爷爷说！他肯定有办法！”
“由不得你。”
季知妍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了起来，轻而易举的拦住姚瑶，直接把对方给压在了沙发上，手上带着法印伸向对方的肚子。
姚瑶痛苦的惊呼出声，孩子被剥离的痛苦让她叫着顾清衍：“顾清衍，这可是你的孩子！你想提裤子不认人！”
“这不是我的孩子。”
顾清衍没有动弹，安静的看着季知妍的动作。
很快，季知妍就已经将那东西给完全带了出来，叫了一声：“小长！”
小长瞬间出现，环绕在姚瑶的身边。
不过几秒钟，姚瑶就直接昏了过去：“抹掉她的记忆。”
季知妍吩咐了一句。
顾清衍这才开了口：“你办事好暴力啊！”
“暴力不好吗？”
季知妍看了一眼对方，打算先处理一下这鬼胎上面的气息。
反正顾清衍也不是第一次看她做奇怪的事情了。
“暴力，没说不好。”
顾清衍主打的就是一个夸：“没有任何的问题，暴力一些好，没人敢欺负。”
季知妍没有回答，安静的处理着鬼胎上面的气息。
但随着气息的处理，她发现不太对劲。
正常的鬼胎处理之后，即使在母体没有成型，也应该变成一个正常的婴儿，但这个，他一点儿都没有要变正常的趋势。
而且还突然睁开了眼，直勾勾的看着季知妍。
片刻后，突然嘴角扬起了弧度。
“小心！”
顾清衍已经看出来什么问题，但已经迟了。
鬼胎的身体刹那间爆炸，季知妍身边下意识出现了一层淡黄色的结界，但都没有抵御住鬼胎爆炸产生的邪气透过结界进入她的体内。
但季知妍并没有察觉到，因为她并没有受伤。
她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情况，第一次产生了疑问：“这是什么情况？”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呢？”
顾清衍有些无奈：“反正这个姚瑶的事情解决了，就别纠结了。”
“真是奇怪。”
季知妍不明白的摇着头，目光却落在了一边的画板上面：“你的画板怎么不在画室？”
“在楼顶写生了的，刚打算拿回去，你的电话就来了，我就只能暂时放在这里了。”
顾清衍解释了一句：“我总不能带着画板过去吧？”
倒是也是。
季知妍点点头，应了一声，继续看向了那边的画板。
上面是一副风景画，但在这副风景画的下面，显然还有另一幅画。
季知妍好奇的问着对方：“我能看一眼下面的画吗？”
“当然可以。”
顾清衍点点头：“你随便。”
季知妍应了一声，揭开看到画之后，却直接愣在了原地。
这画上是一个令牌。
应该就是小圆之前说的那个令牌。
但是……和当时黎楚婷给她的那个最后被师父拿走的令牌一模一样。
季知妍看向顾清衍，装作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这是什么啊？”
“这是令牌。”
顾清衍把那天给小圆解释的情况再次给季知妍解释了一遍。
可能是巧合。
季知妍眨了眨眼，勉强的笑了出来，继续说道：“还真是栩栩如生。”
这顾清衍，从哪里找到的书？居然还有这种东西的详细记载。
看来地府的保密性也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