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院子里充满着欢声笑语,热闹非凡;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欢乐且温馨的气氛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然而,与这欢快场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刘凝蕊娘家那边,那里呈现出一片狼藉不堪的景象。
刘冰蓝在上次经历了失去孩子的巨大痛苦后,本应让自己的生活逐渐回归正轨、稳定下来,但事实并非如此;
她非但没有振作起来,反而变得越发放纵和堕落;每隔一阵,她便会外出寻找不同的男人,这种混乱的情感生活如今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张寒香的日子过得可真是拮据又节俭;
不过在她风风光光地嫁入刘家时,娘家人给了丰厚的彩礼,再加上娘家精心添置的嫁妆,那数量着实可观;而这些财物,她都暗暗地保存了下来。
自从刘秉渊掌控了家中的财政大权,并对她的日常开销严加限制之后,张寒香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有时候,她仅仅只是想买一件新衣服,都要低声下气地多次向刘秉渊请求,然而得到的回应却是一次又一次的狠心拒绝。
这样的情况反复出现,终于有一天,张寒香再也无法忍受内心的渴望,于是她悄悄地开始挪用自己多年积攒下来的那些来自娘家的钱财,以此来满足自己小小的购物欲望。
至于刘秉渊本人,则几乎很少归家。偶尔回来一趟,也不过是匆匆忙忙地取走几件衣物或是拿一些办公所需的文件等等。
每当张寒香满怀期待地询问他今晚是否会留在家中时,刘秉渊给出的永远只有那个一成不变的借口——“公司加班”。
这个理由仿佛成了他逃避家庭责任的万能盾牌,一次次地将张寒香满心的期盼无情击碎。
这天,张寒香正沙发茶几上数着自己之前藏起来的百元大钞以及一些首饰,想再拿些钱去买以一些心仪的首饰。
突然间,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门被人粗暴地撞开来。
刘秉渊此刻正摇摇晃晃地站在门口,浑身酒气熏天。
他看到张寒香正在沙发上,没有半点笑意,而是满脸怒容,恶狠狠地吼道:“你这个臭婊子,居然还敢背着我藏私房钱!你还有脸在这儿数钱!”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把屋顶都掀翻。
张寒香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浑身一颤,手中紧握着的首饰盒也“啪嗒”一声掉落在地,里面的珠宝首饰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她满脸惊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略带哭腔地辩解道:“老公,我只是想买件衣服而已,你现在已经断了我的经济来源,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然而,刘秉渊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二话不说,扬起手来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张寒香的脸上。
张寒香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了一丝鲜血。
刘秉渊见状,不仅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冷笑一声,继续骂道:“你还敢顶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就是个爱慕虚荣、不知节俭的女人!要不是当初你给我下药,你能有今天这个地位吗?怎么,你现在买首饰,又想去迷惑谁!”
张寒香听得一愣,因为她的确外头有男人,也打算去买一些首饰,准备去见他;可没曾想刘秉渊竟然来了,她不确定刘秉渊是否知道她和那个男人之间的事情。
张寒香用手捂住自己那红肿的脸,直摇头说道:“老公,我没有,我的心里只有你。”
刘秉渊拿起身边的东西砸向张寒香,偶尔也手脚并用,就这样激烈的争吵着。
片刻后,刘冰蓝从外面回来了,刚走进客厅,看到眼前这一幕,她也跟着吵闹起来。
“都别吵了!家里都被你们闹得鸡犬不宁了!”刘冰蓝大声喊道,试图平息这场纷争。
然而,刘秉渊却将矛头直指刘冰蓝,他面色阴沉,指着她的脸,沉声骂道:“还有你,整日里绯闻不断,你母亲是第三者,莫非你也要步她后尘,终日与男子厮混,瞧瞧你这副模样,当初真该将你扼杀。”言罢,他转身回到卧室休息。
而刘冰蓝望着张寒香有些瘀肿的脸颊以及手臂上淤青和不同处流血的伤口,关切地问道:“我爸他又打你了?”
“无妨,妈不疼。”:张寒香故作没事的样子
刘冰蓝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说道:“妈,我不想有这样的爸了,我想让他消失。”
张寒香听完她的话,心中有些慌乱,预感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蓝蓝,可不要胡言乱语,他毕竟也是你的亲爸爸,你也是他的亲女儿。”
刘冰蓝有些急切:“你看看他如今的样子;在外面休闲娱乐,并且还养女人;而每次来到家没有一天是安宁日子,不是打你就是打我,我巴不得他死。”
张寒香急忙捂住她的嘴:“蓝蓝,你不要乱说。”;接着拍了一下她的手:“你先回房休息吧,妈在沙发上坐一会。”
刘冰蓝看了张寒香一眼,回房间去了。
张寒香坐在沙发上,仍在思索着刘冰蓝刚才说的话,她不敢想象,刘冰蓝竟会说出那般话来,并且心里面担心她会做出意想不到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