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烦人的易中海赶走了之后,便继续跟雨水慢条斯理的吃着丰盛的年夜饭,丝毫没有把易中海放在心上。
“哥~咱们这样吃会不会有点…太过分、太折福了?”
“过分、折福?怎么就过分了呢,咱们又没偷没抢的!”
“可是谁家吃年夜饭连主食都不备,光吃肉的呀?”
“那不还有一碟子青菜呢吗?你就说喜欢不喜欢吃就行了,你要是想吃主食,回头…”
“别别别…您怎么喜欢怎么来,我往后呀一定没有二话!”
何雨水又不是个傻子,自然没有理由放着美好的生活,转而又吃会窝窝头去,反正自家哥哥又是个有本事的,操那个心干嘛呢!
待到何雨水吞了半只鸡下肚,再吃了小半碗的牛肉,外加小半碟的青菜,她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了碗筷。
对了,鸡汤她也喝了两大碗呢!
舒畅的连着打了好几个饱嗝之后,何雨水这才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来,一声不吭的给自己烧水去了。
何雨柱也没有多说什么,反正这些事情都不需要他再三交代了的,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信条。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欠了谁的,所以千万不要对别人抱有太大的期望,在别人没有对你伸出援手的时候,也不要去责怪人家。
换位思考一下,要是你…会不计回报的去帮助别人吗?
何雨柱一边细嚼慢咽的吃着,一边品着手里醇香浓厚的汾酒,像极了那群以为喝个香槟就是上等人了的恶心模样。
看到雨水在等水烧开,自己却在那儿无所事事的,何雨柱就翻出早就准备好了的鞭炮,那种小孩子玩的小鞭扔给了她。
“手里拿支点好了的香再去放炮,这样就不会炸到你自个了,要是点燃了炮没响,你也甭再去管它了,千万别把自己给崩了!”
“哥~你就放心吧,这玩意去年我玩…过!”
哎,这小丫头到底是个敏感的孩子,随便一件小事儿好像都能触动她的神经,那何大清真是该死呀!
可惜了,那混蛋留在了保城,要不然高低得收拾他一顿!嗯…那就祝他在新的一年里,诸事不顺吧!
何雨柱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慰道:“能不能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该玩玩去…”
何雨水强装出一副乐呵模样,在炉子上点了一根香,拿着那几包小鞭转身就跑了出去。
屋外很快就响起了鞭炮声儿,这好像还是这个大院今天第一次响起鞭炮声呢。
鞭炮声很快就引来了更多的小朋友,甚至是一些半大小子,可能男孩子的骨子里就带着暴力因子吧,所以格外的喜欢这样的声音。
何雨柱不放心的盯着窗外,生怕那些小子会抢了自家妹妹手里的鞭炮,回头再给她弄哭了。
看了好一会儿功夫,何雨柱竟意外的发现,雨水跟院里这些孩子居然玩到一块去了,准确的来说是雨水把鞭炮让给了别人替她来点。
有这样的好事儿,院里那些孩子自然也不会放过了,齐刷刷的围在了雨水的身边,让她像是一个被人拱卫的公主。
听着屋外边雨水稀稀落落的嘻闹声儿,何雨柱也就放心了许多,看来能够治愈孩子的良药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难怪,狗剩那小子这么的招雨水喜欢,看来是被雨水当成了一个工具人呀!
夜渐渐的深了,院里慢慢的又变成了一副万籁寂静的模样,而何雨柱却依然在对影成三人。
一想到三毛当年的那一句:八年了,何雨柱就不由得悲从中来,因为他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他悲伤的不是因为自己挣下来的家业,反正他的车子房子都贷着款呢,还没有完全属于他,他悲伤的是…可能再也见不到那些迷人的小姐姐了。
这个时代的女同志有些过于保守了,让他养成的那个看人大腿的好习惯,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嘛。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何雨柱就被雨水给弄醒了过来,那丫头还是用冰冷的小手‘唤醒’的自己。
“哥~你不是跟我说了吗,咱们今天得早点到师父家里去!”
何雨柱伸了伸懒腰,随意的瞄了一眼自己那块手表,却发现现在才早上六点多…
本着醒了就醒了的精神,何雨柱还是强睁着睡眼,快速的把个人卫生搞了一下,热水都是雨水给烧好了的。
洗漱完回到屋里,何雨柱就忍不住的对何雨水说了一句:“我说你起得也太早了些吧,咱们院里的人现在都没起呢!”
何雨水只能嘟囔着小嘴儿回道:“我又不知道时间…”
看到她那个委屈巴拉的模样,何雨柱还是非常大度的宽恕了她,谁叫她是自己的好妹妹呢!
昨天晚上的鸡汤没有喝完,所以何雨柱干脆做了两碗鸡汤面,顺便再丢了几根青菜进去,这就是大年初一的早饭了。
当兄妹俩美滋滋的吃着鸡汤面之时,中院不知道什么开始聚集了一堆人,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待到何雨柱兄妹俩吃完了早饭,推着自行车走出房门时,却看到好些个小孩子,正排着队准备向聋老太太讨红包呢。
现在正跪在地上磕头的,是前院闫阜贵家的老大、老二,他们家老三还没学会走路呢,就由杨瑞华抱着向聋老太太讨红包。
“老祖宗过年好,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听着闫解成嘴里喊出来的话儿,何雨柱差点把刚刚吃下去的鸡汤面,全都给吐了出来。
聋老太太看到何雨柱推着车准备出门,却也没有第一时间去回应闫解成,反而是开口喊了一声:“柱子,你们过来给老祖宗磕个头…”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呢,何雨柱便直接一口浓痰吐在了她跟前,硬是把闫解成哥俩给恶心到了。
“我说你们之前怎么会一起动手打我呢,合着你们都有着同一个老祖宗啊!呸…”
“老聋子,你丫的再敢算计小爷,我一定让你安享不了晚年!”
“你他娘的居然还敢在院里玩起了称宗道祖的那一套,就不怕被军管会的人抓了去?”
丢下几句狠话,何雨柱便头也不回的拉着何雨水离开了大院,丝毫没有去管在场那些人的脸色。
“解成、解放你们俩都给我滚回家去!”
通过何雨柱的话儿,从而想通了其中关键的闫阜贵,一脸煞气的对自家那两个蠢儿子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