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那些人精听了何雨柱的话,都赶紧把自家的孩子给拉走了,有个别人家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的,再看到闫阜贵的举动后,也赶紧拉走了自家的孩子。
院里的气氛一时之间竟冰冻了起来,全然一副鸦雀无声的状态,就连易中海都没敢吭声。
原本还在看戏的贾东旭,竟一手拉着秦淮茹,俩人扑通一声就跪在了聋老太太跟前,并说起了恭贺新春的话语。
看到有台阶可下了的聋老太太,一边笑吟吟的说着‘好好好’,一边郑重其事的给了他俩两个大红包,那厚度直接让旁边人都嫉妒了呢!
不过,那些人终究还是没有为这‘五斗米’而折腰,都是四九城的爷们,活的就是那张脸面。
真要是把他们认了别人当祖宗的话给传了出去,那他们以后还怎么在四九城里头混呢?
刘海中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嗤笑一声,临了还对差点上当了的闫阜贵,来上了好一顿的挤眉弄眼,那眼神里的讥笑之意不要太过明显了。
呵呵,亏这闫老西平日里还自诩是个聪明人呢,今天不还是被易中海他们玩弄在股掌之间了?
要不是何雨柱刚刚出来搅和一番,老闫家今天估计都得换祖宗了!
易中海几家自导自演的闹剧结束之后,院里那些人精陆陆续续的回家去了,连个正眼儿都没有给聋老太太他们。
被易中海送回了后院的聋老太太,现在才开始抖动起身体来,看她这模样刚刚应该是强忍着怒火的了。
“老太太,您没什么事儿吧?”易中海关切的问了一句,仿佛真的很关心她的身体状况一般。
聋老太太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强装镇定的回道:“没事儿,就是被傻柱跟许大茂给气到了!”
易中海听着她这莫名其妙的话语,心里不禁升起了一丝疑心,这事儿怎么跟许大茂又扯上关系了呢?
仿佛是看透了易中海的想法,聋老太太轻声的解释了一句:“傻柱还没有出来的时候,那许大茂就躲在角落那里嘲笑我了!”
易中海在心里纠结、犹豫了好久,才坚定的开口说道:“老太太,我看这事儿要不就算了吧,我也不想再去折腾了,只要东旭他好好的,咱们就没有必要去…”
看着易中海这欲言又止的样子,聋老太太心里不禁生出了一片暗淡来,看来终究还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啊。
自己一直都想着能够过上一个舒舒坦坦的晚年,而他易中海却是想着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哎,那就遂了你的意吧,反正院里那些人现在对咱们都有了敌意,低调一些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说完,聋老太太便挥挥手让易中海回家去了,而她一个人就在自个家里闭目养神,谁也不知道她在盘算着什么。
何雨柱离开了大院之后,就一路骑着车来到了魏家小院,刚好碰到魏家人在吃早饭。
恭喜发财之类的新年话术说了一遍,何雨柱就大摇大摆的找了地方坐下,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客人。
而何雨水就拉着狗剩说起了,她昨天晚上放炮的光辉事迹,那张牙舞爪的样子甚是可爱,惹得狗剩羡慕连连。
在得知何雨柱兄妹俩已经吃过了早饭后,魏大宝也没有再去招呼他的意思,毕竟彼此之间都那么熟悉了,没有必要太过客套了,要不然这关系就显得生分了。
“一会儿你那几个师兄会到家里来,你师叔也会带着几个徒弟一起来拜年。你现在就回家去准备准备吧,等他们给我拜了年,我再领着他们到你家里去!”
还没等何雨柱问出心里的疑惑来呢,狗剩就抢先说道:“到时候雨水跟着我们一块儿过去!”
何雨柱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便开口向魏大宝问道:“师父,您这么做是有什么深意吗?”
“有个屁的深意,我自个的徒弟挨了人家的欺负,我这个做师父的不过就是拉人去替你出头罢了!”
卧槽…这就是有靠山的感觉么?真好…
不过,何雨柱还是想要拒绝掉他们这个念头,毕竟院里的事情他已经能够游刃有余的应付了。
自家这师父贸然插一脚进去,那结果可就是未知的了啊,虽然他非常想收拾易中海他们,可是好像也犯不着这么光明正大的吧?
毕竟他都已经想要打易中海师徒闷棍了,现在带着一群人过去吓唬他们,岂不是让人家成了惊弓之鸟?
“师父…”
“你也甭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了,还是赶紧回家去准备准备吧,别回头一大群师兄弟中午到了你家,连口热水都喝不上!”
听到自家师父这稍微有些不讲道理的话,何雨柱反而感动到眼睛湿湿的,毕竟爱那玩意儿,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理的。
何雨柱转身就跑出屋去,再把自行车骑上,一溜烟就离开了魏家小院,连何雨水都顾不上了,反正是狗剩刚刚让她留下来的。
在离自家大院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何雨柱就从农场里弄出来了三个铜锅。
别问这铜锅是从哪里来的,那是何雨柱为了躲开大炼钢而买的,他不想到时候自个家里连个炒菜的物件都没有,所以他在闲暇的时候买了几个。
没有去理会受气包模样的闫阜贵,何雨柱一路回到了自个家里,并很快就重新把炉子点了起来。
随后他就从耳房那里搬出了几块猪大骨,紧接着就是五斤多的牛肉,七斤左右的内蒙羊肉。
把这些肉都清洗干净了之后,他就开始熬猪骨汤,这玩意就是今天烫锅的汤底了。
弄完这一切之后,他又开始切起了牛、羊肉,为了不在自己那些师兄弟面前丢脸,所以何雨柱玩了个花活儿。
他把那些牛羊肉通通都给切成了灯影牛肉、灯影羊肉,那玩意薄得哟,就连兰州拉面看了都得摇头。
至于青菜他倒是没有拿出来,毕竟人多嘴杂的,真要是漏了出去,那到底应该怪谁才好呢?
所以冬天独有的大白菜他洗了好多颗,直到家里没有东西装了,他这才停下手来了。
就连油炸花生米他都做了好几盘,生怕那些师兄弟怪他招呼不到位。
当然了,又怎么能够少得了酒这玩意呢,不管是汾酒还是西凤酒,他今天绝对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