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冉秋叶和丁秋楠在老莫西餐厅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冲突,好不容易才让心情平复下来。
桌上的罐焖牛肉、奶油蘑菇汤和莫斯科红菜汤还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可刚刚那剑拔弩张的打斗场景就像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让用餐的氛围始终紧绷着。
丁秋楠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她用勺子轻轻搅着面前的奶油蘑菇汤,声音带着一丝后怕:“柱子,今天那场面太吓人了,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那些人一看就心狠手辣,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她抬起头,眼神里还有未消散的恐惧,眉头紧紧皱着,满是担忧。
冉秋叶轻抿了一口红菜汤,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接着说道:“是啊,那些人看着就不像好人。不过,还好有你在,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感激地看向何雨柱,眼神中满是信赖。但很快,她的神色又变得忧虑起来,“可是,我就怕他们会暗中使坏,对你不利,他们人多,万一……”冉秋叶不敢再往下想,眼神里满是担忧。
何雨柱心里清楚,不能让这两个姑娘一直陷在恐惧里,于是他强装镇定,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时不时给冉秋叶和丁秋楠夹菜。
他用温和又坚定的语气安慰着:“你们俩别害怕,那些小混混就是一群纸老虎,看着凶,其实根本没什么本事,翻不起多大风浪。咱们该吃吃,该喝喝,别让他们坏了咱们的兴致。我心里有数,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话是这么说,可何雨柱的眼神还是时不时警惕地看向四周,以防那些混混卷土重来。
终于吃完了饭,三人正要走出老莫西餐厅。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有的手里提着刚买的东西,慢悠悠地往家走;有的年轻人骑着自行车,铃铛声清脆悦耳;还有几个孩子在路边追逐嬉戏,欢声笑语回荡在街道上。这本该是一个宁静又惬意的夜晚,可谁也没想到,一场变故正等着他们。
丁秋楠和冉秋叶最先看到了周长利一伙人,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是被抽去了所有血色。丁秋楠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牙齿也开始打颤,她紧紧抓住何雨柱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柱子,你看那边……是他们,他们怎么又来了,这可怎么办啊?”
冉秋叶的眼眶也一下子红了,双手死死地拽着何雨柱的衣角,身体微微蜷缩,眼神里满是惊恐与无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雨柱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去,只见周长利带着三十多个手下,像一群恶狼似的堵在门口。这些人手里拿着铁棍、砍刀,刀刃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他们的穿着五花八门,有的穿着破旧的工装,衣服开着,露出里面脏兮兮的毛衣;有的戴着歪七扭八的帽子,头发从帽檐下肆意地钻出来;还有的敞着怀,露出满是肌肉的胸膛,一看就不是善茬。
周长利大摇大摆地走上前,脸上挂着嚣张至极的冷笑,那笑容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他扯着嗓子叫嚷道:“姓何的,你小子可真有种啊!在餐厅里把我打得这么惨,这笔账咱们今天可得好好算一算!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兄弟们,都把家伙亮出来,让这小子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
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铁棍,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那眼神仿佛要把何雨柱生吞活剥。他身上那件衣服破了好几个洞,领口处还沾着不知道是血还是油渍的污渍,头发乱蓬蓬的,活脱脱一副地痞模样。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群人,非但没有丝毫畏惧,眼神里还透着浓浓的不屑,嘴角微微上扬,嘲讽道:“就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也想找我麻烦?上次没把你们打服,看来今天还得给你们好好上一课,让你们长长记性!”
他挺直腰杆,稳稳地站在那儿,气势上丝毫不输对面一群人,仿佛眼前的威胁根本不值一提。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发出“咔咔”的声音,紧紧盯着周长利,眼神里透着一股坚定和决绝,随时准备应对对方的攻击。
周长利一听这话,顿时暴跳如雷,脸上青筋暴起,额头上的汗珠也因愤怒和激动不断滚落。他猛地一挥手,扯着嗓子喊道:“都给我上,往死里打,出了事我兜着!今天不把这小子收拾了,咱们以后还怎么在这片混!”
手下们听了这话,像打了鸡血一般,挥舞着手中的铁棍和砍刀,嗷嗷叫着朝着何雨柱冲了过来,那架势仿佛要将何雨柱撕成碎片。其中一个瘦高个,跑得最快,高举着砍刀,率先冲到何雨柱面前,嘴里喊着:“小子,受死吧!”手臂高高扬起,砍刀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砍了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何雨柱迅速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动作又快又准,“嗖”地一下就顶在了周长利的脑袋上。原本气势汹汹的人群一下子都愣住了,那些已经冲出去的人也吓得停住脚步,脸上的表情瞬间从凶狠变成了惊恐,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瘦高个的砍刀停在半空中,吓得脸色煞白,手不停地颤抖,砍刀也跟着晃来晃去。
周长利虽然心里怕得要命,但还是强装镇定,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你……你敢开枪?你要是敢开枪,你也别想好过,我这么多兄弟,非得把你碎尸万段不可!”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何雨柱,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冒出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可嘴上还是不肯服软,还在不停地威胁着,试图给自己壮胆。他的双腿也在微微颤抖,只是努力不让别人看出来,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何雨柱可不吃他这一套,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我不敢?你们干的那些坏事,我都清楚,今天就是你们的报应!”何雨柱的声音坚定有力,在街道上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敲在周长利的心上。
僵持了片刻,周长利突然大喊:“别被他吓住,他不敢开枪!都给我上,谁要是退缩,我饶不了他!”
他试图鼓动手下继续进攻。何雨柱眼神一凛,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巨响,子弹直直地射进了周长利的脑袋。周长利的身体晃了晃,眼睛瞪得滚圆,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似乎怎么也想不到何雨柱真的敢开枪。他慢慢地倒了下去,鲜血在地面上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