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群吓得发出阵阵尖叫,四散奔逃。有的人被吓得瘫倒在地上,连爬都爬不起来;一位大妈吓得瘫坐在地,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怎么好,出人命了,老天爷啊。”
有的人慌不择路,撞到了路边的电线杆,疼得直叫唤,捂着脑袋在原地打转;还有的人一边跑一边大喊:“杀人啦,杀人啦!快报警啊!”
整个街道瞬间乱成了一锅粥。街边店铺里的人们纷纷探出头来张望,脸上写满了惊恐与好奇。有的售货员赶紧关上店门,生怕殃及池鱼;有的胆大的,站在门口,远远地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嘴里还不停地议论着。
周长利的小弟们看到老大倒下,都吓得呆若木鸡,手中的铁棍和砍刀“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再往前一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迷茫,仿佛一群失去方向的羔羊。
一个小胖子吓得哭了起来,嘴里嘟囔着:“我不想死,我要回家,早知道就不干这行了。”还有几个胆子稍微大一点的,想要偷偷溜走,可刚转身,就被何雨柱犀利的眼神给吓住了,又乖乖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何雨柱拿着枪,冷冷地扫视着这群人,大声喝道:“都给我跪下,谁敢动一下,下一个就是他!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跑,都得为自己做过的坏事付出代价!”
那些小混混们被何雨柱的气势吓得不轻,一个个哆哆嗦嗦地跪了下来,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懊悔,心里想着,今天怎么就碰上这么个硬茬子。
没过一会儿,尖锐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原来是附近的居民听到枪声,赶紧报了警。警察们迅速赶到现场,看到眼前这混乱的场景,立刻将何雨柱和那些小混混包围了起来。警车闪烁的灯光,把现场照得如同白昼。警察们动作迅速,有的拿着枪,警惕地看着四周;有的拿出手铐,准备控制住那些小混混。
为首的警察是派出所的刘所长,他拨开人群快步走进包围圈,手电筒的光晃了晃何雨柱的脸,随后手电筒一顿,刘所长惊讶道:“柱子?怎么是你!”刘所长和何雨柱算是老相识了,之前何雨柱救下于莉的时候两人打过交道,对彼此都有一定了解。
何雨柱也认出了刘所长,松了口气道:“老刘,是我啊。您可算来了,这些人是被通缉的周长利一伙,我在保卫科见过通缉令,知道他们罪行累累,所以才果断出手。”
刘所长看了看地上的周长利,皱着眉蹲下检查,脸上先是一紧,紧接着露出惊喜的神色,猛地一拍大腿:“好家伙,还真是周长利!柱子,你可立了大功了!这家伙可是我们盯了好久的流氓团伙头目,一堆抢劫伤人甚至致人死亡的案子,每次都让他侥幸逃脱,我们正发愁呢,没想到被你给解决了!”刘所长站起身,激动地重重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快跟我说说,到底咋回事。”
何雨柱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从在餐厅里被周长利挑衅,到认出周长利后决定将计就计,再到现在将其击毙。刘所长听得全神贯注,时不时追问细节,比如周长利当时的具体威胁话语、他们拿武器的动作神态,不放过任何可能的线索。
原来最近何雨柱迷上了枪械。他动用关系,在轧钢厂谋到一个保卫科干事的兼职。不为别的,就为了能正大光明地玩枪。
从那以后,只要一有空,他就一头扎进保卫科,跟着同事们一起练枪。日复一日的练习,让他的枪法越来越精准,每次扣动扳机,都透着一股自信和熟练。正是在保卫科的墙上,看到了周长利的通缉令。
刘所长听完,脸上满是赞赏,用力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爽朗地笑道:“柱子,你这行为太英勇了!我就知道你小子关键时刻靠得住!”
刘所长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局里肯定得好好表彰你,这可是为民除害啊!周长利这伙人在咱们这片儿为非作歹太久了,现在可算被一网打尽。到时候开表彰大会,你可得把你的事迹好好给大家讲讲,让更多人知道正义永远不会缺席!以后你就是咱们片区的英雄榜样,看那些不法分子还敢不敢嚣张!”
警察们迅速控制住局面,将那些小混混都铐了起来。接着,开始仔细询问事情的经过。他们先是对现场进行了细致的勘查,拍照、收集证据,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现场的每一滴血迹、每一件武器,都被警察小心翼翼地标记、收集。又找来周围的目击证人,一个一个耐心询问,详细记录他们看到的情况。有的证人因为太过害怕,说话结结巴巴,警察就轻声安慰,让他们慢慢说。
何雨柱带着两位惊魂未定的姑娘走出包围圈,回头看了看还在忙碌的警察和乱成一团的现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走吧,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们受到伤害。”
丁秋楠心有余悸地靠向何雨柱,声音颤抖:“柱子,太惊险了,我腿都软了,没你可咋办。”说着,下意识抱紧胳膊。
冉秋叶拉了拉何雨柱衣袖,满脸担忧:“开枪这事,不会有麻烦吧?”
何雨柱微笑着安慰:“放心,和刘所长说清了,枪是保卫科配发的,我这是立功,警察不会为难我。”边说边拍了拍丁秋楠,握了握冉秋叶的手。
丁秋楠抬头,眼中带光:“那就好,刚才怕死我了。”
冉秋叶轻轻点头:“你没事就好,真勇敢。”看向何雨柱的眼神满是敬佩与依赖。
何雨柱看着她们两个美女,突然想到了什么,坏笑着说道:“秋楠,今天发生这样的事,你肯定是吓坏了吧,一个人在家肯定害怕,等会我送你去秋叶那住一晚上,你放心我会保护你们的。”
丁秋楠白了何雨柱一眼,轻啐道:“就你会瞎操心。”可实际上,她心里确实觉得一个人在家会害怕。
冉秋叶也羞得脸红了,轻轻捶了下何雨柱的肩膀:“你呀,就会想这些。”
她们哪里不知道自己男人的这点小心思,不过经历了今天的事,丁秋楠确实不想一个人待着。她犹豫了一下,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那……那好吧,麻烦秋叶收留我一晚了。”
何雨柱见她们同意,脸上笑意更浓,说道:“行嘞,有我在,保准你们平平安安,咱们先去秋叶家,好好休息。”说着,他一手牵起一个,带着两个姑娘,慢慢远离了那片混乱,朝着安宁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