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何雨柱给了于莉6粒大白兔奶糖。这货明知道老阎家7口人,故意给了6粒大白兔奶糖,打算玩一把二桃杀三士。
他上次就和三大爷阎埠贵说过事情没完,不给这老小子找点事情,指不定哪天又惦记上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当然了,不成功也无所谓了,区区6粒奶糖而已。诚然这年月对大多数人来说,大白兔奶糖是奢侈品。但是,不包括何雨柱这样四海的人,现在人家请他帮忙置办酒席都得排队,总不能空着手上门邀请不是。
于莉紧握着那6粒大白兔奶糖。她刚踏入家门,就被一众期待又贪婪的目光所包围。
“于莉啊,你手里拿的是啥宝贝?”阎埠贵第一个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眼神中却闪烁着不易察觉的渴望。
“哦,这是……傻柱给我的大白兔奶糖。”于莉轻声回答,试图避开众人的注视。
三大妈一听,立刻精神抖擞,她笑眯眯地凑近于莉,仿佛已经闻到了奶糖的甜香:“哎呀,于莉啊,你这孩子就是实诚。有好东西怎么能一个人独享呢?应该拿出来让大家一起尝尝,这样才是咱们家的规矩嘛!”
阎解放和阎解旷两兄弟也围了上来,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对奶糖的渴望:“嫂子,你给我们分了呗!大家都是自家人,别那么小气嘛!给我们一点尝尝嘛!”
于莉感到有些为难,她抿了抿嘴,试图寻找一个合理的借口:“这……这是傻柱送给我的。”
“哎呀,于莉啊,你这样可就不对了。”阎埠贵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长辈的威严,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嫉妒,“一家人怎么能说两家话呢?这糖啊,应该大家一起吃,这样才显得咱们一家人,和睦相处!”
阎解娣也加入了“劝说”的行列,她拉着于莉的胳膊,语气温柔但坚定,仿佛是在进行一场道德的劝说:“嫂子,你就分我们一点吧!大家一起吃才开心嘛!你这样藏着,反而会让大家心里觉得你不把我们当一家人。”
这时,阎解成——于莉的男人,也慢吞吞地挪了过来。他看了于莉一眼,又迅速低下了头,仿佛连看她的勇气都没有。他的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几乎被周围的嘈杂声淹没:“于莉啊,你看……大家都这么想要,你就……你就分一点给他们吧。别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于莉听到这话,心中一痛。她瞪了阎解成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她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自己的老公竟然也站在了别人的一边,而且是以这样一种窝囊的方式逼着自己分出奶糖。
“可是……这糖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小弟子轩早就馋着想吃大白兔奶糖了。”于莉辩解道。
于莉家中,她作为长姐,底下有一个深受宠爱的弟弟。这个弟弟,名为?于子轩?,是家中的独子,聪明伶俐,非常可爱。是父母和姐姐们的掌上明珠。由于家中就他一个男孩,于莉和其他的姐姐们对他格外疼爱,总是把最好的留给他,无论是玩具还是零食。
“哎呀,于莉啊,你就别可是了!”婆婆三大妈打断了于莉的话,她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几分不耐烦和威胁,“你看孩子们都急成什么样了!你作为大嫂,是不是应该有个样子?别让我们这些长辈和小辈都看不起你!说你不懂事!”
阎解放和阎解旷两兄弟也开始按捺不住了:“嫂子,你就分我们一点吧!我们保证以后有好东西也一定先给你!你别这么小气嘛!给我们一点嘛!”说着这两兄弟就去抢夺于莉手中的大白兔奶糖。
“别抢!别抢!”于莉急得大喊起来,6粒大白兔奶糖如同散落的珍珠般滚落一地,沾满了尘土。
“这是我的奶糖,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于莉非常失落喃喃自语道。
但三大爷已经不容分说,他伸手接过奶糖,开始熟练地碾碎,准备平均分配给每个人。于莉看着这一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夺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看着那些被碾碎的奶糖,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失落。这些糖,原本是属于她的,现在却被迫成了大家共有的。
当阎解成将那份属于他的糖碎递到于莉面前时,她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她接过糖碎,却感觉手中沉甸甸的,仿佛承载了太多的委屈和失望。
于莉哭着跑回来她和阎解成的房间。于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中充满了苦涩。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东西要被强迫分享出去,为什么她的丈夫阎解成不向着自己。
于莉趴在床上,泪水模糊了视线,心里却如同明镜一般,把嫁进阎家后的点点滴滴都照得清清楚楚。她越想越觉得委屈,嫁进阎家这些年,日子过得紧紧巴巴,从未有过一天舒心。自家男人阎解成,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是个临时工,工资少得可怜,三年了都没能转正当个正式工。每当她提起这事儿,阎解成总是唉声叹气,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再看看当家人公公阎埠贵,人称算盘精,那更是抠门得紧。家里头什么都算计得精精细细,就连咸菜都要论根分好,生怕谁多拿了一根。上次她姑妈大老远来四九城,她想借自家的自行车,带姑妈四处逛逛,阎老抠都不肯。她有时候想吃点好的,都得掂量再三,生怕惹公公不高兴。这样的日子,过得真是憋屈。
而人家何雨柱的老婆秦京茹呢?天天鸡鸭鱼肉不断,穿得光鲜亮丽,还骑着崭新的飞鸽牌女式自行车,在四合院里进进出出,好不威风。秦京茹一个乡下丫头,嫁到城里来,却过上了比她这个城里姑娘还要滋润的日子。想想自己,于莉只觉得心里头一阵阵发酸。
她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女人,同样是嫁人,人家的命就这么好,而自己却只能在这四合院里,过着紧紧张张、抠抠搜索的日子。她越想越难过,泪水也越发止不住了,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也滴在了她那颗已经冰冷的心上。
于莉默默地把几件换洗衣物塞进包里,动作里透着一股子决心。阎解成一进门,瞧见这架势,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几步跨过去,拦在于莉面前。
“于莉,你这是干什么呢?”阎解成语气里带着几分焦急和不解。
于莉抬头,眼眶微红,但没说话,只是继续手里的动作。
阎解成见状,连忙伸手按住包,不让乱动,语气更加诚恳:“于莉,有什么事咱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回娘家啊。”
于莉停下动作,看了阎解成一眼,眼里满是委屈和不满,但还是没开口。
阎解成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我知道最近家里事多,让你受累了。可咱们俩一起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绊绊的。有啥不开心的,你说出来,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别一个人憋着。”
于莉听了这话,眼眶更红了,终于开了口:“我就是觉得,这日子过得太憋屈了。你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还要上交十块钱。我们俩这么多年都没什么积蓄,你爹又那么抠门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再看看人家秦京茹过的是什么日子,我一个城里人,过得远不如一个乡下丫头!”
阎解成一听,心里明白了几分,连忙安慰:“莉莉,我知道你不容易。可咱们俩一起努力,日子总会慢慢好起来的。你别这样,咱们好好聊聊,把心里的疙瘩解开,行不?”
于莉缓缓地摇了摇头,眼里满是失落:“阎解成,我对你,还有你们家,真的是太失望了。今儿个你要是不让我回娘家去的话,那……那咱们就离婚吧。”她说着话,语气里没有半点起伏,可每个字都沉甸甸的,像是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
阎解成见于莉主意已定,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妥协:“行吧,于莉,那我送你回娘家。”他的话语里满是不舍和无奈。
但于莉却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不用了,我自己能行。”她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去寻找一丝心灵的慰藉。
阎解成见状,也只好作罢,他眼巴巴地看着于莉,嘴里不停地叮嘱:“那你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啊。”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不舍,但于莉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