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蒋瓛吓得一哆嗦,差点跳起来。
扭头一看,那侏儒在椅子上像疯了似的踢腿。
脸上的恐慌如同见了鬼一般,眼珠子瞪得仿佛要掉出来。
嘴角抽搐得如同抽风,模样十分骇人。
房梁上,水滴还在慢悠悠汇聚,越变越大,像个催命符,亮得晃眼。
那股压迫感压得他心脏狂跳,安静中的恐惧随着水滴不断膨胀。
像个气球越吹越大,随时可能爆炸。
啪!水滴落下,他心脏猛地一颤。
所有的恐慌瞬间炸开,像个炸弹在他脑子里开了花。
轰得他天灵盖都疼,感觉颅骨都被砸穿了。
他绝望地嚎起来:“啊!!!我招了,我招了!我招了!!!”
那声音凄厉得如同杀猪,震得墙都微微颤抖,嗓子都喊哑了。
蒋瓛目瞪口呆,像个被雷劈了的傻子。
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嘴角抽了抽:
“怎么可能?那么多酷刑撬不开,就一滴水?
这家伙是水做的吗?还是老子眼花了?”
他扭头看向朱允熥,满脸写着“老子服了”。
手还挠了挠头,一副怀疑人生的模样。
朱允熥淡定地摆摆手,像个运筹帷幄的大佬,嘴角一勾:
“别急,稳一点,再来一滴。
听说五滴能吓死人,咱试试,看他能扛几滴!”
他这话说得轻飘飘,像个实验家准备加码。
眼神里透着“老子有谱”的自信,手插兜,气场稳如泰山。
水滴又开始凝聚,那侏儒吓得像疯了一样。
扯着嗓子喊:“我招了,我招了!快放我出去!快点!”
他绑在椅子上挣扎得像条鱼,眼里血丝密布,像个红眼兔子。
盯着那水滴,恐慌得仿佛要爆炸,脸都扭曲变形了。
房间安静得诡异,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
像个拉风箱的老头,呼哧呼哧地响,打破了死寂。
啪!又一滴水落下,“啊!!!”
他再次绝望地嚎起来,椅子扑腾一声摔在地上。
他瘫在那儿,双目无神,像个被掏空的壳。
口水淌了一地,裤子湿了一片,活脱脱被吓成了个废人。
像个被玩坏的玩具,眼神呆滞,仿佛丢了魂。
朱允熥的声音在这死寂的房间里响起,突兀得像个鬼魂。
冷不丁冒出来:“说吧,人在哪?幕后主使是谁?”
他这话问得淡定,像个审案的老法官,手插兜。
语气里透着“老子不急,你慢慢说”的从容,气场稳得一批。
那侏儒喘着粗气,像个漏气的皮球,断断续续道:
“在……乌衣巷最深处……主使……是……”
他声音弱得如同蚊子哼哼,话还没说完就瘫那儿了。
像个泄了气的球,头一歪,彻底歇菜了。
翌日,应天皇宫,金碧辉煌的大殿里。
朱元璋穿着深红龙袍,端坐在龙椅上,精神头儿不错。
像个刚睡饱的老大爷,眉毛都透着得意。
他处理完一堆事儿,扭头问:
“允炆,清明节祭奠标儿和皇后,大赦天下的事儿办得咋样了?”
他这话问得随意,手敲了敲扶手,像个家长查作业。
眼神瞟了朱允炆一眼,透着“别糊弄我”的警告。
朱允炆忙出列,恭恭敬敬地回:
“皇爷爷所托,孙儿断不敢懈怠,忙得脚不沾地,头发都掉了好几根!”
他这话说得像在表忠心,眼角瞟了瞟李复,像是在暗示小弟出场。
李复赶紧跪倒,捧着一摞名单,像个献宝的小弟,声音都微微颤抖:
“陛下,名单都在这儿了!”
宋和麻溜儿接过,递给朱元璋,像个跑腿的小厮。
朱元璋扫了一眼,皱着眉嘀咕:
“咱打心眼里不想让这群作奸犯科的混蛋享受咱的恩惠,
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
可皇后和标儿心善,咱得给他们积点阴德,
省得他们在地下骂咱老糊涂,说咱不讲人情!”
他这话说得半真半假,手拿朱笔准备批阅。
可眼神一瞟,落在最前头的朱允熥身上。
那家伙袖袋鼓鼓囊囊,像塞满了零食。
朱元璋轻笑一声,心说:“熥儿这小子,啥都好,
就是太稳了,稳得跟个老乌龟似的,袖子里不定藏了啥好玩意儿!”
稳?朱元璋低头翻着折子,手突然一顿。
看到个熟悉的名字——唐安。
他眉头一皱,嘀咕:“这家伙咋在这儿……”
再往后翻,脸色越来越沉,像乌云压顶的老天爷。
猛地喊:“宋和,把杭州知府的奏报拿来!”
语气里透着“老子要查账”的火气,嗓门大得震得大殿嗡嗡作响。
“是!”宋和麻溜儿跑去拿来奏折,像个听话的小狗。
朱元璋一对,刹那间全明白了,眼睛瞪得像灯笼。
他勃然大怒,像个被点炸的炮仗,一脚踹翻龙案。
奏折噼里啪啦洒了一地,像下了一场纸雨,哗啦啦响得如同放鞭炮:
“什么意思?告诉咱,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话吼得震天响,龙袍一甩,气得像头老狮子。
脸涨得通红,手指着地上的奏折,仿佛要戳出个洞来。
朱允炆吓得扑通跪地,像个筛糠的小鸡,惶恐道:
“皇爷爷,怎么了?”
他这话问得战战兢兢,眼珠子乱转,像个闯祸的小孩。
额头冷汗刷刷往下淌,如同下雨一般。
“你还好意思问咱怎么了?你给咱仔细看!”
朱元璋粗暴地抓起两份奏折,砸到朱允炆身上。
像个扔垃圾的老大爷,动作十分利索。
朱允炆抖抖索索捡起来一看,鲜红的墨汁圈着“唐安”俩字。
像个血淋淋的警告,杭州知府上报的奸商名单里赫然有他。
再往后翻,大赦名单里全是这些家伙,一个都没落下!
“这……这……”朱允炆慌了,结结巴巴像个卡壳的留声机:
“皇爷爷,孙儿真不知道!”
他这话说得像个冤枉的小媳妇儿,脸白得像刷了层粉,腿都软了。
朱元璋抢过奏折,指着最前头,差点戳到他眼珠子上。
嗓门大得像打雷:“张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啥!说!”
他这话吼得震得大殿嗡嗡响,气得脸都红得跟煮熟的虾。
手指抖得如同抽筋,浑身散发着怒火。
“是……”朱允炆感觉天旋地转,声音抖得跟风中残烛:
“是孙儿的名章。”
他这话一出,额头冷汗刷刷往下淌,像个漏水的水龙头。
整个人僵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名章都盖上了,你说你不知道?哦,咱想起来了,
你跟江南那群混蛋走得近,是不是想借机放了他们,
让他们回杭州东山再起啊?”
朱元璋这话说得阴森森,像个老侦探破案。
眼珠子瞪得跟灯笼似的,语气里透着“老子看穿你了”的冷笑。
手还重重地拍了拍龙椅,试图压制心中的怒火。
朱允炆拼命叩首,额头砸得青紫一片,像个磕头虫。
砰砰的磕头声,如同擂鼓一般:
“皇爷爷,孙儿只是随便看了下,真不知道有这些人!
他们犯的是国法,孙儿哪敢逆天行事啊!
还请皇爷爷明察!”
他这话喊得跟哭丧似的,头磕得咚咚响,像在求饶。
嗓子都喊哑了,声音带着哭腔。
朱元璋心软了点,信他没全看名单。
可一想到自己交代的事儿被这么糊弄,心里的火又蹿上来。
像个没熄的煤炉,熊熊燃烧。
对朱允炆的评价,也刷刷降了好几级,眼神冷得跟刀子似的。
他冷哼一声,目光转向跪在中间的李复,龙袍一甩。
像个老将军发号施令:“说!谁让你这么干的?”
语气冷得跟冰窖似的,冻得空气都仿佛凝固。
李复早吓得满头冷汗,像个被抓包的小偷。
哆哆嗦嗦一句话憋不出来,脑子里全是“完了完了”。
心说:“还真有人把名单全翻一遍啊,老子咋这么倒霉!”
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手抖得跟筛子似的,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
朱元璋冷笑:“一群被咱判了斩立决的混蛋,
居然堂而皇之出现在大赦名单上。
咱说了,只有小偷小摸的小罪才能赦免,怎么?
鱼肉百姓、侵吞国帑也是小罪?胆大包天!”
他这话说得咬牙切齿,手攥紧拳头。
心说:“多亏学了熥儿那手稳劲儿,不然这帮家伙全放了,
咱这老脸往哪儿搁?大明律还算个屁!”
他拿起朱笔,手一抖,庆幸自己没批,暗自松了口气。
“蒋瓛听令!”他猛地一喊,像个发号施令的老将军。
嗓门震得大殿嗡嗡响,余音久久回荡。
“微臣在!”蒋瓛麻溜儿出列,像个听话的小弟,站得笔直。
身子紧绷,不敢有丝毫懈怠。
“把这狗贼关进锦衣卫诏狱,严加审问,
务必挖出他背后是谁!”
朱元璋这话吼得震天响,手一指李复,像在宣判死刑。
眼神冷得像锋利的刀子,仿佛要将李复看穿。
“皇上,饶命啊!”李复吓得跟个筛糠似的,疯狂磕头。
砰砰响得跟擂鼓,地面都似乎微微震动。
可惜晚了,锦衣卫的牌子一亮,谁也救不了他了。
他瘫在地上,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眼神绝望得跟丢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