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1年3月5日,黄昏时分,汴京西南角的一条僻巷中,风吹起地面尘土,一道黑影悄然踏入。无天身披灰袍,面容平凡,毫无破绽,一步步走向巷子深处,眼神中却藏着毁天灭地的杀机。
他已侦查清楚,孙悟空、杨戬、哪吒三人正驻扎在这附近,准备应对辽国可能的南侵。而他,奉耶律隆绪与萧绰之命,来刺杀三人,为即将到来的大战清除最大障碍。
忽然,一阵风起,巷口闪出三道身影。哪吒持火尖枪冷笑:“覆灭天庭的账,你还没还清呢。”
杨戬天眼微启,寒光透体:“你的末日,该到了。”
孙悟空晃着金箍棒:“俺老孙今日便送你归西。”
无天嘴角微勾:“三界早已破碎,如今只剩人间与阴间,你们却还在执迷不悟。”他一挥袖,黑气炸裂,四人瞬间交战。
战斗由巷战蔓延至天际,拳掌雷霆,法器齐鸣,天地动荡。转瞬,四人已厮杀至北地雪原,西伯利亚冰封大地之上。
这时,孙悟空、杨戬与哪吒纷纷大喝:“法天象地!”
三道神通齐发,三尊巨大神影冲天而起,高如山岳,立于天地间,脚踏冰原,头顶苍穹。无天冷笑一声:“区区模仿盘古,也敢在我面前张狂?”紧接着,他也施展出“法天象地”,漆黑魔影与三人神形并立,宛如黑暗中的天神。
天地开始崩裂,冰原寸寸碎裂,星辰在远空颤抖。无天双掌结印,黑莲盛开:“灭世黑莲!”
黑色光芒吞噬万物,三人硬接一击,身形重创,血溅天地,纷纷倒地,法天象地神通自动解除,恢复原形,面色苍白。
无天踏前一步,掌中再次凝聚黑莲,冷声道:“你们今日,谁也别活。”
危急之时,杨戬猛然睁开天眼,一道金光雷芒直轰无天眉心。无天脸色骤变,被迫后撤三丈,怒目圆睁,却知道此刻再缠斗下去只会暴露更多弱点。
“哼……今日放你们一马,他日再来索命。”无天身形一闪,遁入虚空,彻底消失。
三人重伤躺在冰原,许久才起身。哪吒咳血笑骂:“这魔头还真难缠。”
孙悟空摇头:“俺老孙若非重创,今日或许能留住他。”
杨戬神色凝重:“此人动用灭世黑莲,显然辽国的图谋,远不止如此。”
他们于3月7日赶回汴京,满身伤痕,却毫不松懈。孙悟空环视四方,对朝堂众人道:
“契丹必有大动,西夏已败,如今辽国狼子野心,恐怕不日便至。”
范仲淹、杨延昭等人闻言尽皆神色凝重,大宋虽胜西夏,但真正的硬仗,才刚开始。
1021年3月14日,汴京春寒料峭,宫城之内依旧肃穆威严。而在城南的一处茶馆中,一个身着素衣、眉目清秀的女子正在与店主低声交谈,神情平静,眼神锐利。这女子名唤萧薰儿,契丹密探,潜伏大宋已有数月。
她的身份极其特殊——她是萧远山的养女,萧远山将她视为己出,自小在契丹受训,长于谍报、火术、杀伐之道。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但就在这日清晨,她被一个黑袍人带往城郊树林。
黑袍人,是无天。
“你可知你姓萧,却非萧远山之亲?”无天目光深沉,缓缓说道。
萧薰儿眉头微蹙:“什么意思?”
“你的亲生父亲名叫古元,乃当年宋军名将,但他叛变,妄图投靠契丹,临死前将你托付给了萧远山。”
“胡说!”
“你体内的金帝焚天炎,非凡人可得,那是你父亲一脉相承的斗气血脉。赵光义杀你父亲之时,便是仗着天子龙气和天子剑。如今天庭覆灭,龙气已散。是时候复仇了。”
萧薰儿心头巨震,片刻后,眼中浮现杀意。她沉声道:“若这一切属实,大宋欠我父亲的血债,今日我便替他讨回来。”
1021年3月23日夜。
月黑风高,汴京皇宫之中灯火微明,内侍巡逻,气氛平静。
忽然,一阵烈风扫过,宫墙之上火光乍现,一道红影破空而入,正是萧薰儿。她翻入御花园,口中轻喝,右掌轰然推出。
“金帝焚天炎——烈阳破!”
灼热的火焰瞬间席卷前方,五名禁军被烧成灰烬。紧接着她如鬼魅般穿梭在宫道之间,金炎所过之处无一人能挡。
宫中乱成一片。
“护驾!护驾!”赵恒披着龙袍从寝殿中跑出,惊恐万分。禁军蜂拥而来,却纷纷被火焰吞噬。萧薰儿一步步走近皇帝,目光如炬。
“赵光义杀我父,今日我斩你子孙!”
赵恒惊怒交加,拔剑扑来,但剑未到人前,已被金炎席卷,转瞬之间,皇帝便化作焦灰。
“任务完成。”萧薰儿低语,随即轻功腾空,消失在黑夜中。
次日清晨,3月24日,整个朝廷震动。赵恒驾崩,皇子赵祯继位。宰相包拯迅速处理朝政,与太后刘娥共掌军政。
在太极殿上,包拯一身黑袍,面色铁青:“如此天子被刺之祸,乃国耻!我们必须查明刺客身份,彻底剿灭潜伏契丹细作!”
杨延昭愤怒拍案:“若让我逮住这女贼,必将她剁为碎泥!”
穆桂英垂首无言,乔峰皱眉沉思,孙悟空则叼着金箍棒望向北方,沉声说:“是金帝焚天炎,那女子并非凡人。”
杨戬冷道:“看来,是契丹余孽,又或者是你说的那个无天在背后操纵。”
孙悟空摇头:“这次不是他,无天绝不会隐匿行踪。他说得对,大宋的龙气已经断了。”
包拯道:“当今官家尚年幼,政务繁杂,诸位将军、各位大人,还需尽心辅佐。待我彻查此事,必要时前往北境剿匪。”
大辽上京,耶律隆绪得知赵恒驾崩之事,面露狡笑:“大宋失君,内政必乱。”
萧绰点头:“太后与包拯能否维稳尚未可知,此时若起兵,或许能趁虚而入。”
萧远山却低头不语,良久,他才缓缓问无天:“你真的告诉了她?”
“是的。”无天淡然,“她会替你们做该做的事。但你要记得,她的心,早已不属于契丹。”
“哼,她是我女儿。”
无天轻轻一笑,不再多言,只留下一句话:
“你若还拿她当女儿,就别妄想用她的恨,来换契丹的胜。”
而在大宋,孙悟空、杨戬、哪吒等人,也已准备北上查探辽国动向。
1021年4月1日,辽国上京。
漠北寒风凛冽,王帐中却是一片肃杀。耶律隆绪身披貂裘,目光冷冽地扫视众人。萧绰坐于他身旁,面色淡然,却掩不住深思。帐下站着的正是无天、李元昊、萧远山,还有那个刚刚刺杀宋真宗赵恒的女子——萧薰儿。
“眼下大宋新皇赵祯年幼,政权旁落,正是天赐良机。”耶律隆绪开口。
“萧薰儿,”萧绰看向她,“你杀赵恒一事,干得漂亮,如今我们要你再立新功。”
萧薰儿冷冷开口:“只要让我亲自擒下赵祯,其他事我不管。”
“你会的。”无天微笑,神色玩味,“若大宋亡于你手,你便是掀翻中原命运的女魔。”
李元昊低头不语,他虽是西夏太子,却知自己如今只是个依附辽国的败犬。
萧远山却道:“我女儿从小在契丹长大,如今又为你们卖命,是不是时候该给她一个名分?”
“等她擒下赵祯,立下大功,”耶律隆绪挥袖,“她便是大辽公主。”
这句话让萧薰儿眼神微动,但并未表态。她心里想的只有一个:父亲古元的仇,大宋的血,必须还!
与此同时,万里之外,安南首都昇龙。
昇龙城内,皇宫金碧辉煌,李公蕴立于大殿之上,面色凝重却意气风发。
“赵恒已死,大宋如今皇帝年幼,便是朕的机会。”他猛拍龙案,“大宋占我两广数十载,如今朕要率百万安南子弟兵,打回岭南,入主中原!”
众臣大呼:“陛下圣明!”
他唤出三大将军:黎奉晓、陶甘沐、黎龙鏦。
黎奉晓道:“陛下放心,大宋如今混乱不堪,我军兵锋所至,必然势如破竹。”
“连汴京也不是问题。”陶甘沐加上一句。
李公蕴大笑:“太子李佛玛,数日之后,你亲率十万大军北上,从广西进攻,务必先夺下广州,再取衡阳!”
太子李佛玛躬身:“儿臣必不辱命!”
4月6日,岭南传来急信,大宋南方重镇紧急告急。
汴京内,朝堂震动。太后刘娥手握急报,神情凝重,随即召来包拯。
“包相,安南举兵进犯,意图攻陷岭南。”
“太后,”包拯神色不变,“若不制其野心,安南人必步西夏后尘。”
刘娥点头:“可如今北方契丹虎视眈眈……”
“便一分为二,”包拯沉声说,“孙悟空、杨戬、哪吒、范仲淹、杨延昭镇守北方防线,穆桂英与乔峰南下岭南,迎敌安南。”
正说着,小皇帝赵祯也被带到了朝堂。他虽年幼,目光却坚定。
“安南人欺我大宋无主,朕虽年幼,却知天朝之威不可辱。穆桂英、乔峰听旨——率军南征,平安南之乱!”
“臣等遵命!”
然而,此时主和派王钦若忽然上前,劝阻道:“陛下,安南偏远荒蛮之地,不值一战。若为保国安民,割让两广也非不可。”
包拯目光一寒,怒声道:“放肆!安南小国也敢欺我大宋!若此时退让,后世必以我为耻!”
赵祯也被激怒:“卿等只知苟安,不配为臣!”
王钦若被逐出朝堂,大军立即集结,穆桂英与乔峰带着五万精锐,从汴京日夜兼程南下。
4月10日,岭南边境。
穆桂英与乔峰站在两广前线,面对接连而至的安南大军。两人披挂上阵,穆桂英望着前方烟尘滚滚,冷声道:“这安南人,真当我大宋无人了?”
乔峰却哈哈一笑:“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打一场了。”
“待我杨家枪刺破敌阵,你降龙十八掌破敌中军!”
“妙哉!”
两人联袂出战,大宋军与安南军在岭南山地展开激战。黎奉晓率军先攻,被穆桂英以枪阵拦下;陶甘沐挥军绕后,却被乔峰识破,反手一记掌风击退敌军百人。
双方激战不休,岭南山林燃起狼烟。
而北方边境,孙悟空、杨戬、哪吒、范仲淹和杨延昭也正密切防备着辽国动向。
孙悟空看着北方苍茫云天,神情冷峻:“你说,那无天还会来吗?”
杨戬目光如炬:“契丹正在调兵,他一定会来。而这一次,我们不能再放过他。”
哪吒冷笑一声:“来一个,我烧一个。”
就在此时,汴京的夜空中,有一道火光划破天际,仿佛天意预兆着风暴将至。
——南有安南犯边,北有契丹窥伺。
大宋的命运,在春天的战火中,风雨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