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表演不仅在院内传开,还被校友发到了网上。
绝美的舞姿让赵惊婉在视频网站火速出圈。
就连对舞蹈一窍不通的网友都能强烈共鸣。
挣扎破碎,悲悯重生,整支舞蹈都在诠释一个词,破茧重生。
最出圈的还属赵惊婉舞台末尾的一滴泪。
好多人因为她落泪的画面疯狂粉上。
“超绝破碎感”
“终于明白什么叫仙女落泪”
词条内好多模仿的视频。
老师都觉得这次的表演,对赵惊婉来说,确实有很大的突破。
那之后,她的状态明显好了很多,就连宿舍的室友都看出,平时望而不及的大神,看着轻快好多,没以前那么紧绷了。
就像卸下什么包袱一样,人瞧着,更开朗,更自信。
楚宁的新书写得差不多就联系出版社,有位女编辑对她的故事感兴趣,两个人大概沟通有三四个月,才敲定发售。
两个人都在正式对这段过去告别,真正开始新的生活。
大三上学期,学院准备举办一场文艺汇演,班主任找到赵惊婉,想让她负责这场演出舞蹈方面的指导工作。
这是对她能力的认可和锻炼,赵惊婉一进办公室,就看见班主任背对着她,和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正聊着天。
她走过来,还没打招呼,察觉动静的男人抬起头,率先看到她,目光微顿一秒移开。
“你的学生。”
他提醒面前还在滔滔不绝的某个老师。
班主任回头一看是自己的得意门生,一脸骄傲。
“喏,我跟你提过好几次的,我们舞蹈学院最近几年最好的苗子。”
公认的事实,他没什么好谦虚的。
男人重新把视线放在面前的女孩身上。
“我给你介绍一下,教育司的副司长,你之前有笔奖学金,我还托他帮过忙,江司长很靠谱。”
班主任调侃的语气,看他们的互动,大概和这位司长的关系很不错。
听见人家帮过自己,赵惊婉才认真地看向对方。
男人靠坐在办公桌的桌边,手里握着一支笔垂在微弯的腿上,来回摆弄,看着她的目光有些漫不经心。
“谢谢江司长。”
她礼貌地朝对方微微倾身,声音轻柔透着淡淡的疏离。
“不客气,你应得的。”
江裴的目光在女孩干净的面容打量。
好像是听陈宇提起过这个女孩,叫什么来着?有印象,但不多,所以一时也想不起来。
奖学金的事儿,是审批流程出了点问题,他就打了通电话而已,算不上帮忙。
但对此,江裴可没谦虚的解释,人情,就是用来给人承的。
今天一见,瞧着是挺特别的。
赵惊婉又道了句谢,转头询问叫自己过来的班主任。
“老师,您叫我来是...”
“这不院里马上要文艺汇演了吗?我和几个老师商量了一下,你去给他们做做舞蹈方面的指导,大四忙着结业就更忙没时间了,趁现在多锻炼锻炼。”
“好。”
她应下就离开了。
陈宇把自己的钢笔从老同学手里抢过来,靠在办公椅里看他。
“过来看看么?”
他在问文艺汇演的演出。
男人空下的手按住桌沿,沉默几秒转头看他,问。
“她叫什么?”
?
陈宇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问谁。
“赵惊婉。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鱼的记忆?”
陈老师一脸嫌弃,就知道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现在问什么问?
“忘了。”
应该说就没记得过,没交集的人,他不会浪费时间记名字。
“有她的演出?”
江裴搭在桌面的手指悠悠轻点几下,状似随意地问。
“肯定有啊,你过来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吹牛。”
赵惊婉的古典舞,绝对视觉盛宴,小姑娘天赋太好了,又努力,又真的热爱舞蹈。
学舞蹈的,不缺热爱和努力,缺天赋就失败一半,三者都有少之又少。
加上赵惊婉的外在条件,可塑性太强了。
老师一般是不喜欢这种舞者的,太多面,就会导致没有特点,难有代表个人风格的特质,不好发展,很难有什么太高的造诣。
顶级舞者的个人风格一般都非常强,个性就意味局限,一旦瓶颈,很难突破。
赵惊婉的可塑性是天赋加持和努力换来的,她的个人风格不是独特的舞蹈舞技。
她身上自带独特的风格,人往舞台上一站,就能让人感受到她的个人风格。
每种舞蹈,她都能把自己的个人风格完美融合。
陈宇见过赵惊婉在台上表演一支蒙古族特色的舞蹈。
小姑娘长得纤细柔弱,肢体动作却豪迈有力,
能把自己独有的柔融合进蒙古族豪迈大气的舞蹈中,刚柔并济,融洽又自然。
这就是她的个人风格,很少见,所以陈宇很珍惜这样的天才。
坎昆某酒店,赛图烦躁地扒拉沾满尘土的长发,嘴里不停地咒骂。
康纳的残余势力,清理起来麻烦极了,狡兔三窟,小老师教过他这个词的一次,用在这群狗东西身上太合适不过了。
这两年多,老大一直在清理康纳残留在阿图尔家族的势力,还有他老婆的家族,时不时来找麻烦。
阿图尔一旦彻底崩塌,墨西哥黑帮整个都会改天换地,势力重新划分。
戴维森自康纳出事后,人就不见了,两年多没有现身,老家伙一向谨慎得要命。
洛津的目的没有达到,最大的隐患还没除掉,他不会离开墨西哥,。
刚和伊恩见完面,他想从洛津这里试探康纳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洛津知道他想要什么,康纳不见了,他的势力还在,洛津清的,是他在阿图尔的势力。
伊恩现在已经接手了亲爹的部分势力,怀疑康纳是不是真的死了,怕日后人要是湖活着再出来,对他没有一点好处。
不过他试探没有用,洛津不会透露半点康纳的消息。
人当然没死,还在卡斯的地下室关着,每天生不如死的活着。
回到酒店,洛津洗了个澡出来只围了条浴巾,刚走进卧室,就立刻察觉出不对劲儿。
卧室的大床上,正躺着一个穿着火辣的美女,难耐的扭动身体,好像没觉察有人进来。
洛津缓步走过去,看着床上的女人闭着眼,脸上都是汗水,一看就是被下了药的,衣服被她扯得凌乱,挡不住春光。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手笔。
冷漠地收回视线,随手拿起烟盒,转身出了房间。
顶楼一整层都没有人,洛津来,这一层都不会接待客人。
没办法,想他死的人太多,不保险早就凉透了。
他靠在走廊的墙壁上,低头吸着烟,黑眸沉沉看不出多余情绪。
房间里的诱惑,没有掀起他的半分波澜。
脑海里浮现某张熟悉的脸蛋,缓缓吸了口烟,忍不住轻笑。
人走了这么久,还他妈阴魂不散的。
洛津指间夹着烟垂下手,仰头靠在墙上,闭上眼满脑子都是某个人的画面,唇间缓溢出淡淡烟雾。
“赵惊婉,你他妈真行。”
就想一下,身体就控制不住的发疼。
里面就有能泄欲的,但他就是不想回去。
一个月前,赛图还要死地问过他,怎么就舍得把人送回去了呢?
洛津当时一脚就把人踹跑了。
但心底是有答案的。
舍得?从来就没有舍得,全是舍不得。
舍不得她哭,舍不得她陷入危险,舍不得她跟在身边吃苦,更他妈舍不得她走。
想着想着,他又自嘲一笑。
现在在干什么呢?玩起守身如玉那一套了?
操,这个词儿一出现在脑海,他忍不住重重吸了口烟。
内心烦躁不已,就想着,小东西都说喜欢他了,怎么就不算男女朋友?
睡都睡了,表白也表白了,约会过,送过礼物,这不就是情侣么?
又不是不了解小东西那保守的思想。
再说,搞不搞,也得身体同意,他对里面那场面都没感觉。
却在走廊想了她一会儿就要死了。
真他妈憋屈。
等他这边事情结束,就去抓人,抓到人就按床上干到爽。
想着,他吸完最后一口烟,解开浴巾...
满脑子都是少女满脸潮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