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你就不能盼着点我好的,相信我。”
解雨真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好了,起来吧,要做早课了,也坚持不了几天了。”
解雨臣放开了怀里的弟弟,“真是的,我都没担心过你能不能通过这次试训,也没担心过国内的生意会不会一团乱。”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解雨真睁大了眼睛,“又不是没人看着,又不是打不了电话,我们又不是不回来了。”
“所以,你可以把心放下了吗?你哥我可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解雨臣又呼拉了一把弟弟的头发,坐起身,转身去拽解雨真。
“起来了,再不起来该晚了。”
等他们做完早课,解雨真带好东西,打算再去练习一会。
解雨臣则打算先回一趟红家去见一下二爷爷,昨天他知道他要回来,解雨真就回了解家等他,他到家的时间太晚,不好去打扰二月红。
今天这个点再去比较合适,等他到的时候二月红也刚吃完饭,看着站在眼前的弟子,二月红叹了口气,带着他去了书房。
沉默在书房里蔓延,谁都没说话,良久之后,二月红开了口,“花伢子,我今天叫你过来,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解雨臣听到这个问题,笑了起来,他平常也爱笑,只是现在这个笑容跟之前的都不一样。
“二爷爷我能问问,您是站在什么样的立场?又是替谁问的吗?”
二月红看着站在眼前的解雨臣,他穿着雪白的衬衫,这和解雨真是同款,但是现在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站在这明亮的书房里,温暖灼热的阳光却暖不到他,他像是一只恶鬼。
但是二月红却不怕他,看着他这个样子火气反而上来了,“我还能是替谁问?当然是你师傅我?”几步走到解雨臣面前,拎起拐杖,狠狠地抽了他的小腿一下。
解雨臣顺着他的力道跪在了地上,他低着头,低低的说了一声,“对不起师傅”。
二月红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都是欠你们的,除了真真,你们。。。”
听到声音不对,解雨臣赶忙爬了起来,把二月红扶到椅子上坐好,又给他顺了顺气。
看他平复下来,就去给他倒了杯茶,放到手边。
“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坐吧,现在能说了吗?”
看二月红没什么事儿了,解雨臣才坐到对面的椅子上。
“我不知道二爷爷到底问的是哪个方向的问题。”解雨臣犹豫着开了口。
“当然是问你这次去阿根廷的事儿,算了一样一样来吧,你知不知你这次去收割他们的股市会造成什么后果,多少人会因为货币贬值。。。”
“可我顾不上他们了!! 那您知道咱们被收割的后果吗?索罗斯·柴尔德一旦动手就不会只有一次,要是他收割到我们头上呢?我们要拿什么和他抗衡?”
“是!他们进不来大陆,但香江的股市可是开着的,它们是和国际接轨的,我必须积攒够足够的资本。”
说到这他眼里划过一抹锋利的光芒,“也要让他记住,让他忌惮远离华夏的股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