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宾馆里,解雨晨和解雨真终于松了口气。
“哥,这次是谁呀?”解雨真解开了穿着里面的高领裙子的扣子,跑太快了,这裙子勒的他快喘不上气了。
还没等解雨臣回答,他们所在的房门就被敲响了,门口是老板娘的声音,“两位,我来给你们送热水啦,开门来接一下。”
解雨晨和解雨真交换了一下眼神,解雨臣一边应声,一边往门口靠去,一节合金丝从他的袖口垂了下来落在了他的掌心里。
等他开了门之后,看见门外,站着的人的确不只是老板娘,还有两个警察叔叔。
两个警察见有人开门,一个迅速上手控制住解雨晨,另一个抽出警棍,向解雨真喊道“把手举起来,放在头上往外走。”
看见解雨真已经被打开的领口,老板娘一脸后怕,“哎呀,这么小的女娃,怎么就没点羞耻心呢?你爸妈得多心疼呀。”
解雨真听到她的话,眼泪瞬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滚了下来,一脸羞愧的的跟着警察走了。
直到坐到了警局里,两人面对警察的询问,一个是默不作声装死,一个是以泪洗面,什么都问不出来。警察只好把两个人都铐在了警局的长椅上。想着等他们情绪平复了再来询问,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中午,解雨真才向给他们送饭的女警察开了口。知道两人是亲兄弟之后,办案警察都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俩,女警察没忍住开口问道,“那你哭什么啊?”
“之前的阿姨说我爸妈得多心疼呀!”解雨真说着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我没见过我爸爸,我妈妈也在生我的时候去世了,呜呜,我感觉好伤心就哭了。”
女警察一脸同情的递给他一张手绢,然后,眼神犀利的扫向昨天抓人的两个警察。嘴里接着温柔的问解雨真:“那你哥为什么不说话呀?”
“我哥和我都是学戏的,他嗓子昨天失声了。我们怕师傅罚我们,所以才想去宾馆躲一晚。”解雨真一脸委屈的捏住了衣角。
“啊?那,那你师傅的电话你有吗?我去叫你师傅来接你们,我们会帮你们教育劝导一下你师父。新中国了,以前的陋习都行不通了。”女警察安慰的拍了拍解雨真的头。
解雨真纠结了一会儿,在警察的劝说中,报了红锦海的电话号码。
红锦海在接到警察电话的时候还以为他们打错了,等警察报了解雨真的名字之后,他在二十分钟后到了警察局。
然后被警察单独谈了半个小时之后,红锦海一脸麻木的带走了兄弟俩。等他们上了车,红锦海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一句,“下次有这种好事儿,记得叫老爷子来,他比较熟悉。”
然后想了一下,还是加了一句,“叫完他,再叫我也行,这种事儿你二师兄走了之后就没再发生了,怪怀念的。”
红锦海开车把他俩送到了二月红家就走了,都没进门。
解雨真往二月红家望了望,没发现什么,“哥,这李逸海处理的这么快吗?”
解雨晨拉了拉褶皱的衣摆,冷笑一声,“等着我们给他开口子呢,下次见他,得把工钱给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