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回到院落,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她深知朱凤罪行滔天,齐亲王定会将其严惩。而自己,也终于能为逝去的丈夫赵成讨回公道。
与此同时,齐亲王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思索着应对之策。他知道,凤郡王势力庞大,想要扳倒他并非易事。但如今有了婚书、项链、韦嬷嬷的证词以及周晏和小莲交代的罪证还有周晏提供的线索,便是有了十足的把握。
三天之期很快到来,齐亲王安排妥当,带着赵立和赵健和护卫小郭和小罗等众人前往约定之地。齐亲王之前自己从周晏口中得知秦柏之前关押在应天城一处偏僻的院落里,不久之前又秘密关押在京都城的一座废弃的书院里。凤郡王带着黑衣人大海还有蓬头垢面的秦柏早已在此等候,看到齐亲王,凤郡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王兄,人带来了吗?”凤郡王故作镇定地问道。齐亲王冷笑一声,“带来了,不过王弟,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说罢,他一挥手,手下便将周晏和小莲押了出来,并且让两人回到凤郡王身旁。凤郡王看到两人,笑着对着齐亲王说道“王兄实在不好意思,这两个我王府下人贸然去你府上骚扰,我这就把他们二人带回去严家看管!”说完凤郡王大手一挥叫大海把狼狈不堪地秦柏送回齐亲王身边,对着齐亲王又假惺惺道“这位就是秦娘子的堂兄秦柏,当日我手下的人看他在应天城流浪非常狼狈可怜,所以就好心收留”。说完凤郡王就准备带着周晏和小莲离开!
就在凤郡王准备带两人离开的时候,突然间,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他定睛一看,只见几百个身着盔甲的士兵如潮水般涌来。这些士兵们手持弓箭,箭头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另一只手则紧握着盾牌,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凤郡王脸色瞬间煞白,额头上冷汗直下,双腿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惊恐地看向齐亲王,声音颤抖着质问:“王兄,你这是何意?莫非要动用武力不成?”
齐亲王冷笑一声,大声说道:“王弟莫急,这周晏和小莲可不仅仅是骚扰我府上这么简单。你且看看这个。”他示意手下拿出婚书和项链。凤郡王脸色微变,但强装镇定道:“这能说明什么?不过是些无用之物。”齐亲王又继续说道“周晏也就是周华管家的儿子,已经全部招认了”!
此时,周晏面色凝重,毫无波澜地高声喊道:“郡王爷!您数次指使我设计陷害秦娘子及其丈夫,更命我在秦娘子夫妇返京途中将其杀害!不仅如此,那舞弊案的始作俑者不是丞相,是您!还有,那日于齐王府中,给齐王爷酒中下春药之人也是您!还有那日,您还命我扮作莫凡,引秦柏给赵成下凝血毒,岂料,此毒竟被秦娘子误食,还有在应天城也是你指示我把秦娘子夫妻关起来,逼迫小莲给秦娘子灌打胎药,还有当日您命我扮作莫凡故意骗赵护卫雪灵芝在棣州城,命我杀害赵护卫等等!这所有一切,我皆已如实供述。”!
凤郡王怒目圆睁,“大胆奴才,竟敢血口喷人!”他朝大海使了个眼色,大海便抽出刀冲向周晏和小莲。齐亲王早有防备,一旁的弓箭手立即万箭齐发,大海瞬间被射成了刺猬。凤郡王见此,吓得瘫倒在地。齐亲王走上前,冷冷道:“王弟,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吗?”凤郡王仍不死心,大喊道:“这些都是他们的一面之词,你没有真凭实据!”就在这时,一名太监缓缓而来,手上还拿着圣旨。
凤郡王看到太监和圣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期待。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道黄色的圣旨,仿佛那上面的字能够决定他的生死一般。
他顾不得身上的伤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又赶忙双膝跪地,低下头去,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与此同时,齐亲王、赵立父子以及在场的所有人都纷纷下跪,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监站在众人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凤郡王,然后尖着嗓子喊道:“凤郡王接旨!”
这一声高喊,如同惊雷一般在凤郡王的耳边炸响。他的身体猛地一颤,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双手高高举起,准备接过那道决定他命运的圣旨。
太监展开圣旨,缓缓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凤郡王朱凤,结党营私、陷害忠良、毒害怀顺世子,舞弊枉法,罪行累累,着即革去王爵,先收押在齐亲王府,先由齐亲王亲自看管,再定夺。钦此!”
随着太监念完最后一个字,凤郡王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落得如此下场。!”凤郡王如遭雷击,瘫倒在地,口中喃喃:“不可能,不可能……”齐亲王嘴角上扬,对着太监道:“有劳公公了。”太监赔笑道:“齐亲王客气,皇上已知晓凤郡王恶行,此次特意让老奴来传旨。”赵立父子也走上前,跪地谢恩。随后,士兵们将凤郡王押走。齐亲王看向赵立父子道:“大仇已报,你们父子也可安心了。”赵健眼中含泪,拜谢道:“多谢齐亲王,我养父若在天有灵,定然会含笑九泉了,待我回到王府将此消息告知我养母,我养母必定会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