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辰一眼就看出天罚,而且这天罚的威力如此之强,地面上的一些铁质的器具,在此刻也是立在了地上。
“好大的磁力。”王辰看着地上的器具,忍不住感慨。
随后他又转念一想,这么强的天罚会不会波及到自己,毕竟,自己的实力还不足以抗住圣武境的天赋。
再三思考后,王辰还是决定不离开此地,毕竟,此等信息,有些人一辈子都遇不到。
天上,乌云密布,天雷滚滚,震耳的声音连绵不绝,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人吞噬殆尽一般。
“轰,轰,轰!”
一道道亮丽的闪电在乌云里面集聚了起来。
“周远,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不信我们圣武境的实力,连个雷都抵挡不住。”
“确实,要我现在就认命,不可能!”
两位老者气息攀升到顶峰,随后又取出对雷电之力有抵抗的盔甲穿在身上。
从头到脚,整整包的严严实实。
王辰见这一幕,自知也不敢怠慢,随后也是从临时戒里取出,一些看似能防御雷电之力的器具。
此时,在青光镇,两名老者,一名少年,包的严严实实。
“来了,第一道天雷落下了。”王辰连忙找一空旷地方,深怕这雷落错了人。
“嘭!”
一声巨大的轰鸣声,震的王辰耳朵刺痛,来不及观看自己的伤势,连忙去看不远处的两位老者。
发现,两位老者此刻都生龙活虎,表情都带着不屑,“天罚的雷,不过如此,就连我们的防御都没破。”
他们笑了起来。
王辰现在也有纳闷,按道理,天罚的力量是天域大陆不同的力量,观看刚才的阵势,不可能一点皮毛伤害都没有。
他接着又抬头看到天上,发现,本来一直有着很粗的电弧,现在也是越来越细,甚至其乌云的颜色,也是逐渐淡了起来,论威势,明显减弱了几分。
“我以为圣武境的天罚没人能挡下,没想到我们轻而易举的就挡下了,待我们突破圣武境的实力,定能找到突破寿命的方法。”两位老者仰天长啸,言语中带着对天罚的不屑,还有未来的期盼。
就在两位老者沉浸在这喜悦的同时,两道泪同时落下。
王辰看着这两道小电弧,内心笑了一声,“这雷,别说圣武境的大能者了,我都能抗下。”
实在不怪王辰,这两道天雷看的跟软弱无力一样,若是前面的是爸爸,爷爷,那现在的就是宝宝,一个宝宝,能有什么威力呢?
“嘭!”
两位老者被击的连灰尘都没有剩,直接从这个世界消失。
“糟糕!”王辰已经察觉到此等天罚的威力,来不及避让
一道风波突然袭击而来,王辰看着光波圈越来越近,连忙把自己的葫芦保护好,有了它在,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在,就能活下去。
然而就是在一瞬间的事,就感受到强烈的振波,随后王辰就被震昏迷了过去。
“疼。”
王辰从昏迷中逐渐醒了过来,他只感觉到,浑身的疼,骨头,心肺,耳朵已经失聪,一只手也已经碳化,身子也有着灼烧感。
他脑海这一刻,想的是恢复水,他认为,如果时间过长,自己极有可能会窒息而死。
好在,最后的时候是用身子盖住恢复水,王辰艰难的用嘴扒开泥土。
随后他神色一喜,用嘴拨开葫芦的盖子,便一饮而尽。
受伤的身体如同久逢甘露一样,立即恢复了生机。
他吐出一口浊气,“好险,好险,谁会知道,这看起来不起眼的天罚,竟然在一瞬间,就让圣武境灰飞烟灭。”
王辰的目光向周围看了去。
一片寂静,周围甚至没有一点虫鸣之声,剩下的除了光秃秃的土地,什么都没有。
“难道,青光镇被夷为平地了?”王辰惊讶的向四周寻找,希望能找出一处熟悉的地方。
别说瓦片了,就连一块石头都没消失不见,在这里,形成了方圆数十里的平带地区。
他看着这一切,忍不住吐槽道,“差点死了。”
整理了一下着装,王辰早找一处水源,清洗了一下身子,随后就回朝着血涛阁的方向走了去。
路上,他心事重重,“圣武境也死了,天火是钥匙,连圣武境都想要,这个世间的顶尖实力。”
这般想的同时,他又叹了一口气,“”虽然,自己身怀天火,当时也许可以找到他们面前。”
友善又礼貌,“老爷爷,你们是在寻找天火吗?巧了,我也有,有什么我能帮上的忙吗?”
“哈哈哈,你来的正好。”
他摇了摇头,“这样的情节不可能实现吧,谁也不敢保证,我去了,会平安回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寻找红色的果实干嘛,似乎是和寿命有关,还有超级遗迹,软软的夫君似乎也和遗迹有关,消失不见。”
“似乎这一切的信息,都是和遗迹有关啊。”
王辰想着这一切的线索,越来越头发。
就在王辰这般想着,不知不觉的就回到了八峰。
他有些疲惫了,这种累不是身体的累,而是心情的累。
“这个世界一切显得的神秘了起来,自己究竟是何人,雪儿。”
“啊,头疼,又来了,只要一想到雪儿,就会头疼,难道我们一起生活的记忆是假的吗?”
“在青光镇做的梦,到底是哪里,那奇特的景象,那奇特的装扮,既熟悉又陌生,甚至在梦中,听到一股电铃声,随后就是小孩的吵闹,那是学校的铃声吗?”
“啊啊啊啊啊啊,我快疯了。”王辰越想越觉得绕了起来,身子不断的在床上翻滚,想要甩出这消极的想法。
“炸鸡?”
他突然喃喃了起来。
“炸鸡还挺好吃的,蜂蜜,蜂蜜酱油,糖醋,芥末。啊,好多既熟悉又陌生的词。”
“不过,有一说一,炸鸡真的挺好吃的。”王辰突然自语的肯定了一声。
随后,渐渐睡了起来,好在,这次一觉到天亮,直到有人来喊他,才恋恋不舍的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