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坐在书房中,脸色阴沉,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他深知,此次泰山封禅大典上的刺客事件,若处理不当,将会给他的计划带来极大的威胁。
“陈阳和扶苏已经开始调查此事,若让他们查到蛛丝马迹,我计计划将功亏一篑。”赵高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缓缓站起身,来到窗边,透过窗户望向漆黑的夜色,此刻他的心也不再像往日那般平静。
作为地府的掌控者,陈阳的情报网遍布天下,任何风吹草动都难以逃过他的眼睛。
“希望六剑奴能尽快将所有线索抹去,绝不能让他们查到任何证据。或许我应该联系他......”赵高心中暗自叹息。
与此同时,咸阳城内,陈阳与扶苏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调查。
陈阳坐在府邸的书房中,手中握着一份刚刚从黑冰台传来的密报,眉头微皱。
“刺客的身份依旧不明,他们的行动轨迹也显得杂乱无章,让人难以排查。”陈阳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目光投向远处的夜空,心中思绪万千。
“赵高此人,城府极深,此次刺客事件极有可能是他在背后操控。可是整个刺杀事件没有看到任何罗网的身影,难道他还有哪些不为人知的势力关系吗。”陈阳心中暗道。
与此同时,扶苏也在自己的府邸中与蒙恬、朱钰等人商议对策。
“老师怀疑赵高是此次事件的幕后主使,我们接下来调查的重点先暂时放在他身上。”扶苏沉声说道。
蒙恬点了点头,目光中带着几分冷意:“听晋阳君所说,赵高此人乃是赵国王室支脉之人,若真如此那确实值得怀疑。
而且他身为中车府令,又握有罗网权柄,掌握着大量的情报资源,若他心怀不轨,确实有可能策划此次行刺。”
朱钰皱眉道:“但赵高毕竟是陛下身边的亲信,若无确凿证据,我们也不便对其进行详细的调查,恐怕会引起陛下的不满。”
扶苏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所以我们必须谨慎行事,绝不能打草惊蛇。但若真是赵高在背后策划,我们绝不姑息。”
蒙恬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公子放心,蒙氏一族定会全力以赴,查清此事原委。”
扶苏点头,目光坚定:“好,那就辛苦两位了。”
五天之后,赵高府邸内。
六剑奴回到赵高面前,躬身行礼:“大人,所有与刺客有关的线索都已抹去,影密卫和黑冰台等人短时间内无法查到任何蛛丝马迹。”
赵高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很好,你们做得不错。”
真刚上前一步,沉声说道:“大人,是否需要我们继续监视陈阳和扶苏的动向?”
赵高沉吟片刻,缓缓说道:“不必了,现在我们不可贸然行动,反而会打草惊蛇。你们只需暗中保护我的安全即可。”
六剑奴齐声应道:“诺!”
赵高目送六剑奴离开,心中依旧有些不安。
虽然剑奴已清理了刺客遗留的所有线索,但毕竟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
谁也无法保证地府和影密卫在这中间没有查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但赵高却不敢过多的使用罗网的力量。
他手中罗网的权柄来自于始皇陛下,而非自己原有的势力。
每动用一次罗网,或多或少会遗留一些罗网的痕迹,且在始皇陛下那边也有可能会有所察觉。
再者罗网是凶器,是一柄不属于任何人的凶器,罗网只是服务于权力。
“看来还是有必要动用他们的力量,希望不要让我失望才是。”赵高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与此同时,咸阳宫深处,秦始皇嬴政也在思考着此次刺客事件的始末。
嬴政坐在龙椅上,目光深邃地望着下方的李斯,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此次泰山封禅大典,居然有刺客胆敢行刺于寡人,真是胆大包天。
寡人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策划此事。”嬴政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俯视着李斯说道:“李斯,刺客的调查进展如何?”
李斯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陛下,臣已派人彻查此事,但刺客的身份依旧不明。”
嬴政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朕再给你十天的时间,十天之后朕要一个说法。不然......哼!”
李斯沉声说道:“诺!陛下,臣以为六国贵族遗民虽已失去过往的权力,但他们在百姓们心中的影响力还是有的。
臣以为,必须严密监视他们的动向,或许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嬴政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杀意:“好,此事便交由你去办。寡人绝不允许任何人威胁我大秦的安定。”
李斯恭敬地应道:“诺!”
与此同时,陈阳与火灵也在暗中调查赵高的动向。
陈阳站在咸阳城外的山坡上,眺望着远处的赵高府邸,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赵高此人,果然是城府极深。若非我们提前介入调查,恐怕还真被六剑奴将所有线索抹去。”陈阳低声说道。
火灵走上前来,低声问道:“夫君,可是现在我们也只有六剑奴清理刺客痕迹的证据,对于刺客来源、情报来源等还是一无所知。这.......”
陈阳微微一笑,目光深邃:“既然从明面上无法查到赵高的罪证,那我们就从暗处入手。
赵高此人,野心勃勃,必定在暗中还有其他的谋划。而且我觉得他身后应该还有一股势力存在,我们只需耐心等待,他必定会露出马脚。”
火灵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那我们以不变应万变。”
陈阳点头,目光坚定:“不过。赵高此人,太过危险,刺杀事件结束后绝不能留。”
午夜时分,赵府内。
赵高猛地睁开双眼,侧耳倾听院落中无外人存在,便迅速站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在绢布上写下一行字:“三日后,午时,咸阳城内,烟雨楼,听风阁会面。”
其小心翼翼将绢布上的墨水吹干,在床榻之下取出一只信鸽,将绢布绑扎在其腿上,便打开窗户将信鸽放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