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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熹微的阳光艰难地穿过雕花窗棂,在书房的案几上洒下几缕斑驳光影。墨泯僵立在窗前,仿若一尊被岁月定格的雕塑,手中那封密信好似有千钧重,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昨夜发生的事,像一场躲不开的噩梦,反复啃噬着她的神经。一想到老阁主知晓后的反应,墨泯的心就被恐惧攥紧。她不怕老阁主迁怒自己,哪怕遭受最严酷的惩罚,她都能咬牙承受。可一旦老阁主追究起来,白诗言就会被卷入这场风暴,陷入万劫不复。白诗言那温柔的笑靥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更让她感到揪心。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进来。”墨泯沉声道,迅速将密信藏进衣袖。彦子玉和彦子鹤推门而入,整齐划一地拱手行礼:“少主。”

墨泯微微点头,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开口道:“此次唤你们来,是有要紧事交代。”她稍作停顿,语气愈发低沉,“你们即刻筹备五十万两银子,三日后务必送到城东的尧山坊,亲手交给一个叫林尧的人。”

此言一出,彦子玉和彦子鹤瞬间瞪大了眼睛,对视一眼,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彦子玉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问道:“少主,如此巨额银两,却送往这毫不起眼的作坊,这林尧究竟是何人?这笔银子又有何用?”

墨泯凝视着窗外那棵枝叶繁茂的老槐树,略作思索,神色平静地说道:“这事你们无需多问,只管照做便是。账目务必做得干干净净,不留下任何痕迹,别让人知道这笔银子的去向。”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两人虽满心疑虑,却也明白少主的脾性,不好再追问,只得应下。接着,彦子鹤开始汇报生意近况:“少主,咱们江南的丝绸生意,前些日子被多方打压,局面艰难。不过近日稍有转机,新寻得几家商户愿意与我们合作,只是他们压价太过厉害,原本的利润空间被大幅压缩,若长期如此,恐怕难以维持。”

彦子玉接着道:“药材生意也不太平,运输路线上麻烦不断。上个月,又有一批珍贵药材在途中差点被劫,全靠咱们的护卫拼死护着,才免遭损失。还有北方的几家布庄,因当地气候异常,棉花产量锐减,成本大幅上升,他们正找我们商量提价的事儿,态度十分坚决。”

说到这儿,彦子玉顿了顿,神色变得有些凝重:“对了,少主,最近还有件怪事。又有一批外邦人大量采购铁器和药品,采购数量之大超乎寻常。而且这些外邦人行踪诡秘,对采购用途含糊其辞,怎么打听都不肯透露半点消息。”

墨泯听到外邦人采购的消息,眼神瞬间一凛,心中警铃大作。她沉思片刻,有条不紊地吩咐道:“丝绸生意,与新商户合作可以,但价格底线绝不能松。找个时机,带他们参观咱们的丝绸工坊,展示下实力,让他们知晓与墨家合作的价值所在;药材运输务必加派人手,多带些高手,和沿途的势力重新谈一谈,该送礼送礼,该结盟结盟,确保运输安全;北方布庄那边,先稳住他们的情绪,派咱们口才最好的人去谈判,深入了解他们的真实意图,摸清楚他们的底线后再做定夺。至于外邦人采购铁器和药品一事,立刻安排得力人手,暗中紧盯他们的一举一动,摸清他们的来路、目的地以及背后的真实目的,记住,千万不能打草惊蛇。”两人认真聆听,不时点头,将墨泯的吩咐牢记于心。随后,他们转身准备离开。

此时,墨泯望着窗外渐渐泛黄的树叶,一阵秋风吹过,凉意扑面而来。他不禁想到,冬季马上就要到了,白诗言向来怕冷,相国府的炭火是否备足了?又忆起她最爱吃甜食,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满是温柔。

“等等。”墨泯突然叫住他们,语气中多了几分柔和,“北方最近应该有不少应季的吃食,尤其是各类甜食,你们多寻一些,务必尽快送到别院去。”彦子玉和彦子鹤虽感诧异,但还是立刻应下:“是,少主,我们这就去办。”

待他们走出书房,沿着长廊渐行渐远,确定四下无人后,彦子鹤才压低声音,一脸忧色地对彦子玉说:“你说,这事儿是不是太奇怪了?之前咱们往外送银子,撑死也就几万或者十几万两,这次居然要五十万两!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这突然多出来这么多,难免不让人多想,背后到底有什么缘由,真叫人心里发怵。”

彦子玉眉头紧锁,脸上满是忧虑,神色凝重地点点头,说道:“谁说不是呢。”他微微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愤懑。“墨家那群人,天天几双眼睛盯着账目,稍有风吹草动就揪住少主不放。”说到这儿,彦子玉的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冷笑,“恨不得赶紧把少主从位子上赶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道:“要不是有少主,墨家早就不知道去哪要饭了。这些年,少主兢兢业业,把墨家的生意拓展得风生水起。”彦子玉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敬佩 ,“可那些人呢,见不得少主好,一心想着过河拆桥。”

他的语气愈发激动,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如今见少主把墨家搞得这么好,就想尽办法挑刺儿,想把少主拉下马。”彦子玉微微摇头,满脸无奈。“少主不留点钱在身边,”他抬起头,眼中满是担忧,“万一哪天被那群人吃干抹净,以后还怎么东山再起?”

彦子鹤叹口气,无奈道:“是啊,少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话说回来,最近咱们生意收益那么好,要是这事儿办好了,好处肯定也少不了咱们的。但这万一出了岔子,咱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啊。”

彦子玉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不管怎么样,咱们还是先把少主交代的事儿办好。只是这账目,可得多费些心思,千万别露出破绽。要是让那些盯着的人抓到把柄,咱们都得跟着倒霉。”

彦子鹤挠挠头,有些担忧地说:“可这五十万两,要做得天衣无缝谈何容易啊。以前那些小动作,都是小打小闹,这次数额这么大,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挪出去呢?”

彦子玉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说道:“或许可以从新拓展的那几笔生意上做做文章。就说为了打通新的商路,需要一大笔前期投入,把这笔钱合理地分摊到各个环节里,应该能糊弄过去。”彦子鹤将信将疑:“能行吗?那群老家伙可精明着呢,平日里就爱鸡蛋里挑骨头。”

彦子玉拍了拍彦子鹤的肩膀,“咱们小心点,把账做得精细些。再拉拢几个平日里跟咱们关系好的,让他们帮着打打掩护,应该没问题。”

彦子鹤突然想起什么,又道:“你说,少主怎么最近老是叫我们寻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上次要什么百年老檀木,还得是纹理特别的,找得我好费劲。还有前几日,又让我去寻西域来的香料,说是要最上乘的。”

彦子玉笑了笑,“这你还不明白?肯定是给白姑娘准备的呗。你没瞧见少主提起白姑娘时那眼神,温柔得都能滴出水来。”彦子玉接着又低声对彦子鹤说:“你觉不觉得,少主近来变化太大了。”

彦子鹤轻叹了一声,点头道:“岂止是大,简直像变了个人。以前少主那可是出了名的冷面,对生意上的事一丝不苟,鲜少关心其他。可现在,自从和白姑娘郊游回来,整个人都温和了许多,还会操心这些生活琐事。”

彦子玉感慨道:“看来爱情真能改变人,古人诚不我欺。就说咱们之前的账房老李,一直是个一板一眼、抠门得很的人,对每一笔账目都斤斤计较。后来娶了隔壁绸缎庄的老板娘,整个人都变得和气又大方,还时不时请大家吃饭。爱情这东西,还真是奇妙。”

彦子鹤苦笑着摇头:“是啊,不过少主交代的事儿,咱们还是得办好。想当初,老张就是因为多问了几句少主的私事,结果被派去最偏远的分号,一年都回不了几次家,咱们可不能重蹈覆辙。”彦子鹤又忍不住嘀咕:“也不知道这白姑娘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少主变得这么不一样。”

彦子玉瞪了他一眼,“管那么多干嘛,咱们做好自己的事儿就行。只要能让少主满意,以后的日子肯定差不了。”两人一边小声嘀咕,一边快步离开,身影逐渐消失在长廊尽头。

墨泯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确定无人后,她移步至书房的太师椅旁,手指在椅背一处隐秘的凹槽处轻轻一按,伴随着轻微的“咔哒”声,地面缓缓裂开一条缝隙,露出一条幽长的暗道。便走了进去。

密室中,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肆意舞动,将整个密室映照得阴森而神秘。密室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奇门兵器与斑驳的地图,桌上摆放着一些奇珍异宝与古老的典籍。墨泯拉了下悬在墙角的绳子,而后在一张雕花椅子上坐下,静静等待阴墨瑶出现。

不一会儿,密室的另一扇门缓缓打开,阴墨瑶走了出来。“少阁主。”阴墨瑶行礼说道。墨泯微微颔首,神色严肃:“老阁主要的五十万两银子,过几天就能送到。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阴墨瑶上前一步,汇报:“最近我调查发现,左丞相与江湖上的一股神秘组织似乎有联系。他们频繁在隐秘地点会面,传递密信,似乎在暗中谋划着一场针对白家的大行动。另外,右丞相孙鹤铭也在四处活动,频繁宴请朝中大臣,拉拢各方势力。”

墨泯听完,神色愈发凝重,思索片刻后,微微抬手示意阴墨瑶退下。就在阴墨瑶转身的瞬间,墨泯瞥见她的动作有些迟缓,心中不禁一动,觉得她的伤似乎并未痊愈。“等等,你的伤到底怎么样了?”墨泯叫住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

说罢,墨泯快步走到密室的一角,翻找出药箱,回到阴墨瑶身边。她轻轻解开她的衣衫,看到那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眉头紧皱。伤口周围红肿未消,还有些渗血,显然恢复得并不理想。

墨泯小心翼翼地拿起药膏,用棉签蘸取,轻轻涂抹在伤口上,每一下动作都极为轻柔,生怕弄疼了她。上完药后,又仔细地用纱布为她包扎好。阴墨瑶静静地看着墨泯,待她包扎完毕,却没有着急穿衣服,就那样露着肚兜,轻声问道:“你觉得我好看吗?”墨泯闻言,动作一顿,下意识地捏起阴墨瑶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番,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嗯,确实比以前好看,女大十八变。”说罢,她拿起一旁的衣物,递给阴墨瑶,“快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阴墨瑶接过衣服,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默默穿好。“你先回去养伤,有什么新消息,及时向我汇报。”墨泯神色恢复严肃,叮嘱道。阴墨瑶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墨泯独自站在密室中,思考着当前的局势。朝堂上的争斗愈发激烈,白家处境危险,而老阁主那边也不好应付,自己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可一想到白诗言,她的心就乱了,担心她的安危,又怕自己的感情会给她带来麻烦。

与此同时,在相国府中,天还未大亮,白诗言便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脑海里就浮现出与墨泯的约会。她利索地起身,坐到铜镜前,精心梳妆,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对这次出游的期待。

“小姐,这只镶嵌珍珠的发簪,衬您最是温婉动人。”丫鬟拿着发簪,满脸笑意地说道。白诗言嘴角上扬,轻轻点头,“就它了,快些帮我戴上,莫要误了时辰。”可实际上,她的心早已飘到了与墨泯相见的那一刻。

匆匆用过早餐,白诗言便来到庭院,坐在石凳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府门方向。她一会儿轻抚衣角,一会儿又摆弄手帕,满心焦急,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太阳越升越高,炽热的阳光洒在庭院里,可墨泯的身影却迟迟未现。白诗言心中虽有疑惑,但仍安慰自己,墨泯定是有事耽搁,他一贯守时,绝不会失约。

临近中午,白诗言再也坐不住,来到府门口,向家丁询问:“可有一位姓墨的公子来过?”家丁恭敬回应:“回小姐,还未见到。”白诗言眉头轻皱,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却仍在原地徘徊,不肯离去。

一直等到下午,就在白诗言满心失望,准备回房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她瞬间精神一振,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好,赤着脚就朝着府门奔去。发丝在风中凌乱,裙摆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可她全然不顾,只想快点见到墨泯。

墨泯在密室思考着,脑海莫名地浮现白诗言的样子,想起今日还要带她出去玩,先把今天的正事做了,其他事以后再说吧,便火急火燎地出门,骑上马朝着相国府奔去。

待跑到门口,看到墨泯那熟悉的身影,白诗言的脚步猛地顿住,大口喘着粗气,眼眶微微泛红。墨泯见状,急忙上前,眼中满是心疼与歉意,“诗言,对不起,让你久等了。”白诗言摇了摇头,声音略带哽咽,“你来了就好,我等多久都愿意。”

墨泯满脸歉意,快步上前,一把将白诗言轻轻抱起,稳稳地放在马背上。白诗言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抓紧了马鞍,脸颊瞬间泛起红晕。紧接着,墨泯脚尖轻点地面,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利落地飞身上马,稳稳地坐在白诗言身后。她的手臂自然地环过她的腰,接过缰绳,低声说道:“诗言,抱紧我。”白诗言轻轻点头,身体微微后仰,靠在墨泯温暖的胸膛上,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衣袖。

墨泯轻扯缰绳,马儿缓缓起步,不疾不徐地朝着郊外走去。午后的阳光暖烘烘地洒在身上,微风轻柔地拂过,带着丝丝缕缕的花香与青草的气息。白诗言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惬意,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幸福的笑容。墨泯看着她的侧脸,眼中满是温柔与宠溺,轻声问道:“诗言,开心吗?”白诗言睁开眼睛,转过头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光芒,用力地点点头,“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无比开心。”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郊外。这里漫山遍野都是五彩斑斓的野花,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与蓝天、白云相映成趣,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墨泯牵着白诗言的手,漫步在田野间,寻找着野果的踪迹。

“诗言,看那边!”墨泯突然指着不远处的一片灌木丛,兴奋地说道。白诗言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灌木丛上挂满了一颗颗红彤彤的野果,在阳光的照耀下,犹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她迫不及待地跑过去,伸手想要摘一颗尝尝。

“小心刺。”墨泯连忙跟上,伸手挡在她身前,帮她拨开树枝,小心翼翼地摘下一颗野果,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递到白诗言嘴边,“来,尝尝。”白诗言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水瞬间在口中散开,“真好吃!”她笑着说道,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神情。

墨泯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也忍不住摘了一颗放进嘴里,“嗯,是挺甜的。”说着,她又摘了几颗,放进白诗言的手中,“多吃点,这些可都是纯天然的美味。”白诗言接过野果,一颗一颗地放进嘴里,吃得不亦乐乎。

随后,他们又来到了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边。溪水潺潺流淌,水底的沙石和游鱼清晰可见。墨泯蹲下身子,用手捧起一捧水,泼向白诗言,白诗言惊叫一声,连忙躲避,随后也不甘示弱地捧起水反击。两人在溪边嬉笑打闹,水花四溅,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山谷。

玩累了,他们便坐在溪边的草地上,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夕阳西下,天边被染成了一片绚丽的橙红色,余晖洒在他们身上,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边。白诗言靠在墨泯的肩头,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满是幸福与安宁。

“墨泯,要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白诗言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憧憬。墨泯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道:“会的,以后我们还有很多这样的时光。”说着,她在白诗言的额头落下一吻,白诗言的脸颊再次泛起红晕,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与温馨。

夕阳西下,天边似被打翻的颜料盘,橙红与金黄交织,余晖洒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墨泯看着白诗言被夕阳染得绯红的侧脸,轻声说:“诗言,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白诗言微微点头,眼中满是不舍,却还是乖巧应道:“好,今日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开心。”

墨泯起身,轻轻拉她站起,两人携手走到马匹旁。墨泯先翻身上马,随后伸手将白诗言稳稳拉到身前,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才轻夹马腹,骏马朝着相国府缓缓奔去。

归途中,白诗言眷恋地看着沿途景致,像是要把这一天的美好都刻在心底。她忍不住开口:“墨泯,下次我们还能来这儿吗?”墨泯温柔回应:“只要你想,我们随时都能再来。下次我还带你去看漫山遍野的萤火虫,一闪一闪的,像天上的星星落在了草丛里 。”白诗言嘴角上扬,笑意直达眼底,满心期待着下一次的相聚。

不多时,相国府的大门映入眼帘。墨泯在府门前停下马,翻身而下,然后小心地将白诗言抱下。她双手握住白诗言的手,认真说道:“诗言,回去好好休息,我会尽快处理好事务,再来看你。”白诗言眼中闪着泪光,虽有千言万语,却只化作一句:“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我等你。”

墨泯松开手,看着白诗言转身走进府门,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才转身翻身上马。她回望相国府,暗暗发誓,不管前路有多少艰难险阻,都要护好白诗言,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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