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动荡时局
陈家大院遭遇土匪洗劫。老太爷被土匪绑票。陈家派管家去县警署报官。一直迟迟不见官府有任何动静。其实县警署里面也乱成一锅。县长正在传达上面下达的最新指示和形势变化。
县公署。一间宽大的办公室里。正在开高层会议。
县长陈志英正在传达上面的指示:皇帝又坐了龙庭,国号也改称“满洲国”。
县政府改称为县公署,执行县官制,设县长,县自治指导员。县长和县自治指导员都由日本籍人员担任。日本人很快就来上任。
在这之前皇帝下令要我们做好一项工作:要我们县在一周之内征兵500人。征丁500人,出壮丁工修筑工事。一周内交人。
下面坐着的各个乡的保长、维持治安的叫捕盗营。捕盗营的首长叫管带。各个听到县长的讲话都互相看看。私底下悄悄议论:
“时间这么紧,这可怎么能找到这么多人?”。
“壮劳力几乎都当兵了,不太好找了。”
“去哪找那么多男丁?”
捕盗营的管带陈德平维持秩序,“肃静,肃静,大伙有什么问题会后同县里沟通。现在是听县长大人讲话,传达上面的指示。”
县长讲话的时候看到下边交头接耳,等陈德平把杂音压制下去就问:我讲的话有问题吗?大伙有什么话拿到桌面上讲。我这也是传达上风的指示。
下面人一听都噤声不语,默默听着讲话。
这时候有一人办事员焦急的走进来,悄悄走到捕盗营管带陈德平身边耳语几句。他听到后严峻的点点头。随即来人悄悄退下。
“陈家大院遭遇土匪抢劫,绑走老太爷、老太太生死不明。陈四少至今未归。”陈德平先在陈志英的耳边轻声耳语。
“陈家是县里缴税纳粮大户,况且他家的老四还在部队。这个事情无论如何一定要查办清楚。”县长陈志英听后给捕盗营管带下达指令。
“是。”捕盗营管带领命下去。
夕阳似血一样挂在西面天空,摇摇欲坠。通往陈家的路上一行人骑着马飞快的近前来。当县里警署派人和地方治安人员赶到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
捕盗营管带陈德平跳下马,把马的缰绳扔给后面跟随人员,亲自带人勘察现场。治安保长刘保长带领几个手下,骑着自行车也匆忙赶到陈家。
陈德平进入陈家大院就看到陈万山在院子里指应着院子里的一些事宜。不时的与家里管家商讨葬礼的步骤。于是上前拱手与陈万山说道:
“二哥,兄弟因公事在身未能及时参加老太太寿宴,实在抱歉,如果兄弟我不耽搁,今天也不至于造成这样结局。实在抱歉。”捕盗莹的管带,相当于现在的警察局长。他见到陈家二少爷先打招呼。
“哪里哪里,陈管带客气了。陈家也许该有这一劫难。陈管带也是身在官家身不由己。哪里敢怪罪陈管带。陈管带客气了。”
身穿重孝的陈万山放下手里的活,转身迎接陈德平。抱拳施礼寒暄着。边说着边往里面引领客人。他可是懂规矩的人,不能在外人面前与局长大人称兄道弟。
“二哥你说的是那里的话,这可折煞兄弟了。”陈德平打着哈哈应道。
陈德平在陈万山的引导下走 进到院子里。东瞅瞅西看看看看有没有可疑的线索。几个人开始勘察现场。
家人披麻戴孝进进出出的在灵前忙活着。不时有家人来请示陈万山,看见他陪伴着警署的人各处查看。就都有眼色的退去。
“陈管带,你看看这个。”陈家二少爷拿起土匪留下的信递给捕盗营陈管带。
“”又是这个占江龙。”
陈德平一看落款是占江龙不由脱口而出。就是县长告诉他有占江龙的消息,让他去剿匪。给他的地点是北去四十里的北江边。到那里一无所获的回来了。难道是?他想到了什么。不敢确定。
“你认识这个占江龙?”陈万山看他表情有些变化,不禁问道。
“早就听说过这个人。我哪里认识他。”陈德平掩盖住他的疑虑。叫过来跟着的保长。
“刘保长你看看这个,这可是在你管辖范围内发生的事。”陈管带把信转手递给身边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的刘保长。这个刘保长刚刚站定,还没有调理好喘息。就点头哈腰的凑上前来。
“又是这个绺子干的。近期已经发生好几起绑票案子,都是这个绺子干的。”保长接过信,看见上面的落款殷勤的说道。
捕盗营的陈管带是本地人。说起来是陈家老太爷的侄子。和陈万山他们是一辈的。叫陈德平。平时陈家与他多有照应,明里暗里没少资助他。本来这次已经接到请柬,却因突然县长派他出去有任务。就没来上。
可是当他看见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心里暗自庆幸没有及时到场。否则如果真要是那个时间来碰到事情发生,能不能囫囵个脱身都很难说。
“四弟有消息没?”陈管带往里面走,一边思索着一边面无表情的问陈万山。
“昨天就应该回来。可是到现在还是没有消息。”陈万山边在后面错开半步的距离跟随边回答着。
“二哥你有没有听说一周前,奉天军营那边出事了。”陈德平看看身边没有人,悄声说道。
“出什么事了?消息准确吗马?”陈万山一听,心头炸雷一般轰响。
“奉天军营,那不就是四弟驻扎的地方吗?如果军营出事,那就一定不是小事。”陈万山这样想着。焦急的看着陈德平。
“你可是有四弟的准确消息?家里一点都不知道。”陈万山焦急的问。
“现在封锁消息。只在高层范围内有参考消息。只说是军营人窝藏了抗日分子,拒不交人。还公然反抗。被日本本人连夜炮击。当天夜里,北大营就被日本人占领。军营里的人死的死伤的伤。还有的被他们抓走。至于四弟他怎么样,我也是一点消息也没有。”陈德平
“当局对这事没有提出抗议吗?一点动作也没有吗?就这样让他们欺负吗?”陈万山愤愤难平。
\\\"上面没有命令,现在人人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恐怕是这天是要变了。”陈德平惆怅的说。紧接着又说。“不,是已经变了。已经不是原来的天了。”
这边两个人在说着话,一个小警察来报
“长官,在岗楼里搜到了这个人。”
陈万山一看,大吃一惊。